“也是不易啊……”
“可不是。想那褚玄商褚宗主,端的是年轻有为又fēng_liú倜傥,以一己之力振兴褚家,愣是将昆仑山的颓势扭转,才不过叁拾年便将褚家恢复成当年的模样。虽未重新跻身四家,却也是东陆不容小觑的一个流派。”年轻后生咬下一口得升糕,“如此青年才俊,要甚么样的清白女子没有,却偏偏心系容九一人,非卿不娶。这么些年来,年年上门求亲,可谓是诚意十足。那容九也是沉得住气,就是不肯点头,今年也不知为何,忽然就同意了。要我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那一株?容九当年毕竟是与褚清越定过亲的,清不清白都难说,也不知褚玄商是着了甚么魔。”
“非也,非也。”对面的书生道,“在下可是听说,那容九乃是东陆难得一见的殊色。英雄难过美人关嘛!”
“难得一见?可及得上容家舜华?”
“兄台这就不懂了罢。若将容舜华比作牡丹,容佩玖便是那芍药。依在下看,牡丹端庄却不可亲近,芍药妖娆而诱人采撷,于风姿上更胜牡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