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瑶。”容舜华略微皱了皱眉,对抱不平的女禅修道,“休要妄言。我们之中,令怡修为最低,大家本来就应该对她多加照拂。”
“是,大师姐。”那位名叫清瑶的女禅修小声道。
容舜华对褚清越歉意地笑了笑,道:“族中弟子适才所说,多有得罪,还望褚宗主见谅。”
“无妨,你多虑了。”褚清越道。
容舜华又对褚清越礼道:“舜华还要感谢褚宗主对令怡的照顾,将令怡安安妥妥地带了过来,为我分忧。”
“容姑娘无须客气。”褚清越抿唇淡笑。
容佩玖斜瞟了褚清越一眼,视线落到他微微扬起的唇角上,不着痕迹地移开,盯着那一堆燃烧着的腐尸残骸发呆。蓝色的火光摇曳,如同她飘忽不定的心情。
褚清越果然是对容舜华有意的,不然也不会对她笑得这般和煦。他大概自己都不曾察觉,他现在的笑容有多么难得。只有心悦一个人,才能爱屋及乌,便连他以往最厌烦的繁琐礼节,也能云淡风轻地容忍了。他对于喜欢的人,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