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震渊收敛心神,冷声道:“赵三爷是要打一场吗?要打,我石震渊奉陪到底。”
“震海侯不要误会。我赵三只为庆贺,别无他意。再来,爷我可提醒你,看紧你的女人了,可别给又跑了,跟了爷,给爷生儿育女!”说罢,一阵大笑,挥手让大船撤退了。
石震渊看着那七艘船越走越远,仍是纹丝不动。
“少主,赵三已经走了。”明河轻声提醒。
“各就各位,加速返回崖州。”石震渊道,返身回舱时,看到站在舱室外间向他行李的折枝,微微一顿,随即颔首,不发一言地过去了。
折枝回到舱内,宋织云便问:“震海侯如何?”“面色极冷,我跟那些近侍卫兵打听,只说是世代宿敌,七年前有过惨烈大战,其他的便不清楚了。”
宋织云看向吴妈妈,吴妈妈福了福身,道:“我知道小姐想问什么,不过这当口却是不能问不能说。”
宋织云微微一愣,旋即对吴妈妈道:“我自不会问他,却是要让我们的人如何进退应对。妈妈且与她们几个一起说道,来日到了崖州,管住自己的嘴巴,莫叫人寻了把柄。”
“小姐既然信得过我,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