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组装之法掌握在核心人员手中,便不担心秘法外传。石震渊如此信任周兆庭,想来是已经对他进行了调查。待到大规模使用之时,石家织厂所织布匹的成本会急剧下降,必将有更多的商人订货,利润也将会翻倍上升。
待晚间用餐之时,宋织云自也将周兆庭与石弄潮的一番对话告知了石震渊。自中秋之后,石震渊只要得空就往万和院走,若外间无重要宴会应酬,俱都在万和院中用晚餐。“夫君,您就如此信任周兆庭?”
宋织云有此一问,也是存了私心的。既然是作为何叔接班人培养的人,石震渊定是进行过调查的。只千万不要把她牵扯进去,否则,恐生事端。
“这少年郎有真才华。我十六七岁的时候如何能有这样的耐心与毅力。他却经摔耐打,吃苦耐劳。连一贯挑剔异常的何叔,都觉得他是可造之才。”石震渊神色之间颇见赞赏之意。
宋织云细细观察石震渊神色,倒不像作伪,想来确实不知道松江港之事,遂道:“这周兆庭是何来历?今日回来之时,弄潮还一直发誓,定要比他作出更厉害的机关来。”
“何叔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