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词?"
我很抱歉的点点头,在走第七遍时终于过了。导演让中场休息10分钟,车贤俊又变回冰块脸,我白了他一眼,扭头去休息区坐着。接过彤姐递给我的红茶,顺便问了一句:"艾伦,去哪了。"
"艾伦,在打电话。"我起身,跑到院子里去寻觅他的身影,看见他在角落里走过来,又走过去的,有些焦虑的样子。半晌他挂断电话后,朝我走来,很无奈的说:"我要先回市里了,有些事情要处理。这边的戏顺利的话,也就两天就能拍完了。"
对于艾伦要走,我有种晴天霹雳的心情。就像鱼儿要离开了大海,鸟儿要失去了天空,非常没有安全感。我强忍着泪水,用恳求的眼光看他:"必须要现在走吗?"
艾伦大笑出来,凝视着我,眼神中一半无奈,一半是戏虐"你这个女汉子,也有害怕的时候?"
哦,头疼。自从那次落水后,在她们眼里,我是不畏恐惧,不畏害怕的女汉子。
我苦笑,"女汉子,也是人啊。"
艾伦摸着我的头,"可你不是一般人。好了,我们市里见。"
我琢磨了一会儿,什么叫不是一般人?是褒义词还是贬义词啊?我正打算要问清楚时,导演那边喊开工了,无奈继续拍戏。
导演喊"卡"时,我长舒一口气,半个小时,午餐时间。刚喝了口水的功夫,午餐就送了过来。彤姐给我拿来饭,她自己打算坐到外面吃。这是演艺圈一直存在的通病,把演员分为三、六、九等。主演可以在包间或者温室里的餐桌上用餐,饭菜也会比别人好一些。配角演员则自己在屋子里找地方吃,一般情况是自己端着吃。剩余的工作人员或者打杂的都在外面吃。
想着外面的天气,寒风肆意,我拉住彤姐,示意她坐在我旁边吃饭。彤姐想甩开我的手,我硬是拽她坐了下来。她很不适应的坐在我旁边,瞬间引以一阵骚动。我瞟了一眼她们,她们迅速安静下来,底下了头吃饭。我低着头,装作专心吃饭。直到zoe起身出门,我才抬头瞅了一眼。
继续夹了一口饭,塞到嘴里,若有所思咀嚼着。这时电话响了,我接过彤姐递的电话,一个陌生的号码。正当我犹豫时,zoe开门近来,深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大有深意,我没看出来。电话停止了振动,看着屏幕的未接来电提醒,我不以为然的锁了屏。
在中国生活的人,谁没有接过诈骗的电话和短信呢?也许被骗够了,所以有个习惯,一般不接听陌生人的号码,除非他打了两遍以上。
饭后的十分中里,我一直在纠结zoe看我那一眼,是什么意思。看到他在看剧本,心声一念,索性去问问?不行,人家会说我白痴或者以为我暗恋他。他那个自恋的家伙,眼睛都张到头顶上啦。不知道为什么一看他就有种想损他的感觉,不过不可否认他的演技却不错。
下午的戏拍外景,冬日,寒风冷冽刺骨,在外面仅半个小时的功夫,冻的我面容僵硬,鸡皮疙瘩落一地。一场戏拍完,我"嗖嗖"的往屋里跑,一杯热水下肚,双腿还在打冷战。心中暗骂道:"妈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lucas瞟了我一眼,递给我个热宝。半开玩笑的说:"再抖,人家还以为你得痴呆了呢?"我白了他一眼,懒得理他,毫不避忌的把热宝塞进大衣里。好半天,才暖过来,然后又开始拍戏。
来来回回好几次,终于熬到收工,脚已经冻的麻木拉。一小步一小步挪近屋里,不顾一切的钻进被窝。说什么也不出来,就连晚饭也再被窝里吃的。吃完饭,迷迷糊糊的睡着啦。
早上起来,拉开窗帘,漫天飘飘洒洒的白映入眼前。首尔的第一场雪,这样悄然的来了。一眼望去,大地像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白棉被,树也披上了一层白色的纱衣。让我想到:"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我迫不及待的跑出屋子,观看那美丽的雪景。雪花纷纷扬扬,舞姿轻盈,连绵不绝的飘在空中,宛如一个个堕入人间的精灵。踏着软绵绵的积雪,听见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我的心被大自然的神奇所震慑,怀着感恩的心,捧起一把干净的雪一扬,雪花漫天卷地落下来,好似一只只晶莹的蝴蝶在空中飞舞。
雪花,令文人骚客灵感大发,浮想联翩。难怪诗仙李白赞颂:瑶台雪花数千点,片片吹落春风香。我张开双臂,养着头,闭上双眼,任雪花一片一片的落在身上,就像接受一种神圣的洗礼。听见又脚步声传来,睁s,我迅速的团起个雪球飞去,一阵"嗖"声过去,打落在他的衣服上。
他看了我一眼,笑了笑然后继续走路。我连续又朝他飞了两个雪球,还有些挑衅的说:"来啊,来啊。"他无奈的耸了耸肩,放下了他明星的形象,团了个雪球像我飞来。我灵敏的躲开了,然后开始攻击。这样的情形让我回想到小时候,你追我打的,那快乐的童年。
不过,lucas还是让着我的,他从不打头,最多就是往背上,腿上打,嘻嘻闹闹的惹来一群人围观。打的红眼时,我趁他在团雪球时偷袭他,却不料雪球打在了过路的zoe。zoe没好气的看了我一眼,又s一眼,气急败坏的走了,我们也结束了这场战役。
☆、第十四章初吻
新的一天开始了,离回城市的日子更近了。反而自己有些舍不得,看着日益熟悉的面孔,又要分别,这种分离的场面让人很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