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吧?”陶敏问前夫。
前夫拉着醉醺醺的新娘子走了,新娘子却还不忘记跟帅哥沈城道别,“帅哥你多喝几杯哈,有空咱们常联系哈!”
陶敏露出了胜利的微笑。现场众人的热情围观,对她来说简直是购票的观众,太捧场了。陶敏端着酒杯要跟各位道谢似的,一一报以微笑。
沈城端着盘子,就傻兮兮的站在那里。衣兜里的手机不停的响,鼠姑娘估计打了几十个电话来,沈城却不知道接电话了,四肢都僵硬了。
陶敏拉了拉沈城的胳膊,“吃饱没,吃饱了我们得走了。”
沈城耳朵灼热,手心冒汗。被女人亲了一下嘴,怎么会变这样?
陶敏贴紧沈城的耳朵,轻轻告诉他,“衣服归你了,你今天表现很好。”
城里的离婚女人真是厉害,一件风衣,居然就换了一个渔村小帅哥的初吻!有这么贵的衣服穿着,沈城好像无法指责陶敏的伤风败俗了。
陶敏开车把沈城送到了所住的巷子口。沈城晕乎乎的下了车,都忘记跟陶敏说再见了。就在他双脚发软的往家走时,后背被一个重锤重重的击打了一下。
又是鼠姑娘!沈城又被她偷袭了!这次真的好疼!前阵子被流氓打过的后背,现在真是疼死了!
鼠姑娘双眼冒着火光,在漆黑的胡同里,这股子光如探照灯一般刺眼的闪亮,“沈城,你本事大了!不接我电话,原来是跟女人鬼混去了?刚才开车的那个女人,很有钱对吧?”
沈城真是被打醒了,或许是疼的清醒了,“你瞎说什么呢?她是我同事。今天晚上我们去吃同事的喜酒去了,她是顺路送我回来的。”沈城平生第一次把谎话说的这么溜,没打一个跟。
鼠姑娘扯着沈城的衣服,“新衣服,哪里来的?”
沈城忘记了,自己身上穿着1980块的衣服呢!这不就是罪证吗?沈城猜想,或许鼠姑娘不清楚这衣服的价格,其实鼠姑娘哪有什么机会认识这么贵的衣服呢?
沈城决定冒险再次撒个谎,“衣服,是单位发的,奖励。”
鼠姑娘像一只吃了鼠药的老鼠,垂死一搏,跳着脚的去撕打抓挠沈城,“你这个混蛋,背着我勾搭别的女人,我给你买手机,给你做饭洗衣服,你居然这样骗我!”
沈城见鼠姑娘哭了,就觉得是自己错了,于是赶紧开始解释,“是人家陶敏借钱给我,我才有钱去订做沙发垫子的。今天晚上,我就是陪她去她前夫的婚宴上吃了顿饭,其他什么都没干,是我错了,你别哭了。”
鼠姑娘鼻涕横飞,疯狂的哇哇大哭,“她送你这么贵的衣服干什么?你们到底什么关系?”
原来鼠姑娘是识货的,沈城现在觉得,以后更不能随便撒谎了。
“她是觉得,我穿的体面点去装她男朋友,这样她才有面子吧!她前夫找的新媳妇,跟他们儿子年纪差不多,她找我去,就是为了气气她前夫的。”
鼠姑娘还在啜泣,“是啊,你年轻,人又帅,她对你肯定不怀好意。现在养帅哥的富婆多着呢!你也觉得日子辛苦,想找个靠山了是吗?”
“我怎么会当小白脸啊?我明天就把衣服还给她,借她的钱,我也会按时还的。”
鼠姑娘还在追问,“你喜欢的是我,对吧?”
沈城点头。
“你只有我一个女朋友对吧?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
沈城继续点头。
“以后你不会再对我说一句谎话了,现在能不能保证?”
沈城还是点头。
鼠姑娘破涕为笑,“那你背我回去,跟韩剧里一样,快点!”
鼠姑娘的第二板斧又砍准了。在男人撒谎的时候,一定要寻出蛛丝马迹,得到有力证据,揭穿他的谎言,让男人臣服于自己的威严下。嘶吼敲打他之后,可以再给他一点点的小温柔。打一巴掌给一甜枣,爱人长闹百年长好。
夜深了,蜷在椅子上的沈城睡不着了。是后背疼吗?还是因为今晚陶敏的那个热吻呢?
鼠姑娘开了灯,跳下床站到了沈城身边,“你有心事啊?有事就直说吧!”
沈城支支吾吾的,“没有,我就是后背有点疼,可能是搬家具的时候碰到了。”
“我没找到工作,现在得靠你养了,你烦我了吧?”鼠姑娘明显的疑心重了。
沈城立刻否认,“不是,我没烦你。我真是后背疼!”
鼠姑娘下了命令,“那你去床上坐着,我看看你后背怎么了。我有红花油,给你擦点。”
沈城只好坐去床边,露出了后背。确实,沈城的后背有一条一尺长的青紫色淤痕。
鼠姑娘吃惊了,“这?这不是搬家具伤到的吧?谁打你了?”
沈城只好承认,这伤是被夜市上流氓打的。
鼠姑娘真真的是心疼了,“我就知道小生意不容易做,那些地痞流氓都毒的很。你受伤了怎么不早告诉我呢?刚才我还让你背我回来,你得多疼啊!”
“刚才背着你的时候,也没觉得多疼!”沈城这个老实人倒无意间说了一句让女人心动的话。
鼠姑娘温柔的给沈城揉着后背,轻声说,“沙发翻新的生意,我们继续做吧。给别人打工,总归不是长法。现在多得是夫妻店呢,我们把小生意做好,没准也能发财。我明天就去买个缝纫机,沙发坐垫以后我给你做,我们一起去夜市摆摊子,再遇见流氓我们就报警,你说好不好?”
沈城这会觉得后背一点都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