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别重逢,吻带着思念,有些激动。半晌分开,丹菲面红耳赤。崔景钰脸颊上也浮着薄薄红晕,虽然板着脸,可眼里满是融化了的爱意。
丹菲忍不住心道,偷情果真刺激,难怪那些宫婢们那么喜欢。想不到她往日清高,如今也不能免俗。
“这下真的该走了。”崔景钰嗓音低哑。
“好。”丹菲莞尔,年轻的面孔犹如白茶照水,清丽动人。
崔景钰胸腔里流动着温暖爱意,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
五月下旬,天气突然开始炎热。坐在屋内,已可以听到蝉在外面枝头鸣叫了。那试探的、孤零零、断断续续的叫声,就像一个苟延喘喘的病人的呼喊。又像一个潜伏在暗中的探子,总会冷不丁地带给人一阵被监视的冷意。
丹菲对此烦不胜烦。猎人的敏感让她感觉到有一股汹涌的暗流正愈发湍急,就要冲破冰封的河面,大肆泛滥。这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丹菲除了比平日更加警惕外,所能做的也不多。
除去探望圣上的病外,韦皇后整日都不出含凉殿。而在丹菲数日来的留意下,确定上官婉儿对韦皇后的态度确实变了。
上官婉儿是个极聪慧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