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您错了。”姬沉楼转身,慢条斯理道:“这叫作先斩后奏。”
朱修恨得咬牙切齿,目眦欲裂。
姬沉楼向他走了过来,边走边徐徐道:“皇上,您尚未登基之前,微臣与您说的话,想必您都已经忘的一干二净……”他低低笑了一声,站在他身边,一手扶在椅背上,道:“这身龙袍,你可以穿。这张龙椅,你尽管坐。但其他的,你不该肖想的……千万别妄图染指。”
朱修浑身僵硬,呼吸都慢了下来,冷笑道:“这就是你送给朕的厚礼?”
姬沉楼微笑,往旁边走了几步,回过身来:“皇上又错了,这是微臣给您上的一课。其实您应该庆幸,微臣还愿意在您身上浪费时间。”
他脚下一顿,又道:“至于送给皇上的大礼,自然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听闻微臣抱病在家时,宫里的香贵人有孕,却遭人所害,以至于小皇子和皇上缘悭一面,听了怎能不叫微臣心痛。”
语气自始至终凉薄冷淡,分明口不对心。
朱修看着他,讥讽道:“所以?”
姬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