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结束后,裴喻寒留下来教楚楚吹笛子,叶香偶自然不好打扰二人,独自离开,回到镜清居后,她“扑通”一下趴在床上,将头挨着枕头傻傻发呆,不知过去多久,她用手按下自己的心房,发觉那里疼疼的,有点想哭,越往深处按,就越疼的厉害,恨不能窒息。
她也不是对自己的女红没信心,而是知道哪怕她绣得再好再精细,但跟楚楚相比,也是不值一提的,就像她与楚楚,对裴喻寒而言,有一个就够了。
她心里有些对不起诗表姐,毕竟她答应过对方,要亲手做一件礼物送给裴喻寒的,但诗表姐或许不知道,其实裴喻寒有楚楚就好了,因为楚楚可以让他笑,可以让他开心,才是他最好的礼物。
她突然坐起身,一不做二不休,拿起银剪,虽然有片刻迟疑,但仍是将那条行云绕梅雪玉带狠狠剪成两段,那时心里总算是痛快了。
晚上用完膳,由于腹中有点积食,她独自在园中散步,夜晚冷月如勾,春风微凉,渐深的黑夜,衬得心也更静了,促织喁喁,竹叶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