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他也有不少事要忙的吧?这种事没几次就会厌倦了的。这样想也就一直拖延了下去,夫人们那边倒也没什么风声,连平时最能嚼舌头的下人们也都没传出过什么闲言闲语。这事其实也有点奇怪。转眼已经过了小半个月,一日秋雨初寒,我觉得这事再不能拖下去了。
“王爷,”他在写上一句说的话——“秋雨缠绵”,刚写到第三个字。“这手钏的事王爷可还记得?”
突然,他手一顿,只有一瞬,却已极为明显。而后他静静的把“缠”字写完。“茈儿,我们离开这吧?”
我有些惊讶,不知他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但他的脸显然没有在说笑。可是我能和他离开这吗?
“不,不行。我要死守在这,我是从这来的,也最可能能从这回去。所以绝对,绝对不会离开!为什么......”
“茈儿你,”他没等我说完,又缓慢的提起了笔沾了沾墨。“还有另一个名字吧?”
另一个?是说我的本名?这件事他怎么会知道?可我总不能说我的名字与他亡故的爱妻相同吧。都说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