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de向椅背靠去，调整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但是一个无法忽视的事实出现了——以太，这个神迹般的能量，我们可以使用它，但无法创造它。就像我们可以感受到风，看到河流，却无法得知生命的真相。”

“然后你想到了我。”

“你不是一个失败品，维多利亚。”

volde这句话像一道惊雷般让她坐了起来。

“什么意思？”

“约书亚的思路错了，他以为你会是以太在俗世的代言人，但不是，你并非以太的化身，你是桥梁，介于人类与自然力量之间。”

“……所以我才可以联接到不同世界。”她如梦初醒。

volde点点头，“而我们这次的目的，是找到以太真正的源头。既然我们无法创造，那就直接偷取火种。”

“当代普罗米修斯。”

“谬赞了。”他无耻地笑道。

维多利亚在半夜惊醒。

自从上了这艘舰船就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呼唤她，而这个声音在梦中变得异常清晰，他说，我们来做个交易。

她轻轻移开volde环抱住她的手臂，走出了房间。她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也知道自己要去见什么人。

被关在玻璃罩子里的黑发绿眼男人笑得非常好看，“你来了。”

“洛基。”她说。

“晚上好，斯塔克小姐。”他湖水般的眼睛里满是真挚，温文尔雅地向她问好。

可惜这种套路她已经在汤姆·里德尔身上看过一遍了。

“你想做什么交易。”她随意地盘腿坐下。

洛基也坐了下来，靠着玻璃墙壁，“你的身上有某种东西的痕迹，想不想知道它是什么？”

“不想。”

他明显因为这个答案噎了一下，“你难道不想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不想。”

“是以太，你听说过吗？”洛基决定忽略她否定的答案，自顾自地解释道，“和他们要找的东西非常相似，又非常不同。”这里的他们应该是指那群超级英雄们。

“——而你身上，就有以太的痕迹，”他笑得非常用力，几乎在用全部努力去诠释自己的得意，“但这种力量人类根本无法承受，你处于危险中，斯塔克小姐，而只有我可以帮你。”

“那倒不用了，”一道懒洋洋的男声响起，volde走进了这件牢房，“我非常确信维多利亚不会有事。”

他稍微弯了弯腰把手上拿的毯子盖在没穿外套的维多利亚身上，然后居高临下地看向坐着的洛基，“不过我们可以另外谈一笔交易。”

“我觉得有点无聊了，汤姆。”回到房间后她说。

“地下恋情的有趣之处都是因为一个微妙的平衡，你不知道那把剑什么时候会落下，但这种平衡终究会被打破，”他的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腰间，“和那些刺激的性和秘密的反叛相比，现在当然更无聊。所以我认为我们的关系是时候到下一个阶段了。”

“什么阶段？”她饶有兴致地问，手不动声色的伸进了他的裤子里。

“合作伙伴，”他的嘴角浮现出微笑，“当然，我们绝对可以保留之前关于性的部分。”

“是这样吗？”她的手用了一点力。

“不是。”男人把她的手抽了出来，然后脱了她的外套，现在她的身上只剩下一条单薄的睡裙。

月光让她的肌肤像闪耀着银光，她向后躺了下去，睡裙因为这个动作而褪到了腰际，某个地方在裙边蕾丝的遮掩下若隐若现。

男人的舌头是如此美妙又磨人，她下意识抓紧了床单，这和直接的侵入不同，完全不同。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我的诚意够吗？”

“再多一点。”

就在此时，舰船却剧烈地震了几下，然后贾维斯的声音响起，“里德尔先生和夫人，飞船引擎遭到破坏，请尽快前往紧急逃生舱。”

“操。”夫妇俩从未这么默契过。

☆、r38

等到一阵兵荒马乱后，飞船稳定了下来，所有人都聚集在同一个房间，他们被通知了两个消息。

洛基已经成功逃走，而菲尔·寇森死了。

“谁是寇森？”维多利亚低声问旁边的娜塔莎。

“神盾局的一个老特工，”她叹息般说道，“是个不错的人。”

显然寇森之死让所有人陷入了巨大的悲愤中，维多利亚实在无法为陌生人的死亡露出悲伤的表情，为了结束这种令人难以忍受的格格不入，她站起来走出了房间。

“嗨。”托尼看见她走了出来，端起酒杯示意了一下。

“嗨。”她走到他的身边，看向他注视着的方向，那是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外面是阳光和云层。

“魔法世界有超级英雄吗？”托尼突然问。

“没有，我们的人很少，生活也很简单，”维多利亚用手肘撑着栏杆，“大家都从同一个学校毕业，结婚，工作，生子，这就是他们的一生了。”

“但你的丈夫显然不是这样的人。”

“他，”她摇头笑了笑，“他是那个反叛者，打破规则的人。”

“因为他只想遵守自己制定的规则，”托尼一针见血地说，“我有些喜欢他了，如果他不再对我使用奇奇怪怪的魔法的话。”

“你会同意弗瑞的计划吗，我是说，成为复仇者，组成一个超级英雄联盟？”

“听起来很愚蠢，但也许我会。”

“那你一定会是个令人头疼的队员，”她开着玩笑，“可能斯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