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
“放开本公子——”
“你信不信本公子出去以后要你生不如死——”
“本公子就不信叶孤城能永远跟着你, 我一定要你好看——”
似乎是不论如何威胁都不管用, 甚至到了最后全部都汇聚成了一句带着哭腔而且还在轻轻颤抖着的语句:“你这个qín_shòu!”
事毕。
宫九就像是一个被充分蹂/躏过的破布娃娃一般瘫软在简陋的木板床上。乌黑的长发铺散了满床。衬托的原本就白皙的皮肤更是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艳感。
他的目光带着一种无机制的感觉盯着牢房里那灰暗的,布满了蜘蛛网的房顶。似乎这个样子就能让自己的灵魂脱离出这个自己再也不想面对的身体。
嫖完了可怜兮兮的宫九之后。江辰一脸神清气爽的从他旁边起身。轻轻的用眼角瞥了一眼瘫软在床上的九公子, 轻嗤了一声嫌弃道:“真没用。”
被qín_shòu了的九公子眼珠子向这个方向转了转,然后沉默的背过身去蜷缩起了身体。用自己的行动诠释了沉默的抵抗。
“好啦。”江辰又俯下身去捞他的头发。冰凉的发丝从指间滑过,乌黑又顺滑:“你这次把爷伺候的不错, 放心,下回来还来翻你的牌子。”
被欺负的狠了的‘九姑娘’恨恨的转过头瞪了江辰这个人渣,声音沙哑的道:“你已经得到想要的消息了,还不快滚。”
“放心放心,爷这就走。”江辰好好脾气的答应着,戳了戳宫九的脸蛋,之后冲着缩在墙角装死的景卯招着手道:“小景卯,把我刚刚让你拿着的食盒拿过来一下。”
目睹了一切qín_shòu行径的景卯少年满脸都是‘你们成人的世界真的是好肮脏的’的表情,拎着食盒浑身僵硬的走了过来。全程眼睛都是一直盯着自己那粉色绣鞋上的牡丹花,一眼都没有看瘫软在床上仿佛一条即将死掉的咸鱼一样的宫九。
因为他怕自己要是忍不住看上那么一眼的话那自己现在的行为就不是单纯的送饭了,而是传说中的送羊入虎口。
江辰十分大方的从食盒里面拿出剩下的两只还是温热的j-i腿,再次凑过去拍了拍宫九的脸蛋,语气里却带着一种食髓知味的味道在其中:“放心,不会白嫖你的。我看你刚刚不想吃青菜豆腐,给你留下两只j-i腿。吃完了记得养j-i,ng蓄锐,爷下回还会来看你的。”
说完就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走出了这间牢房。只给被折腾的可怜兮兮的宫九同志留下了两只油炸j-i腿作为嫖资——人渣的典范。
宫九僵直着脊背听着那轻盈的脚步声远去。正准备转过身去摸那两只j-i腿的时候江辰突然又去而复返。
“我只是忘记拿我的东西了。你这么紧张干嘛。”江辰轻笑着走进宫九,然后在九公子蓄势待发的戒备之中从他的头发下面摸出了那个白玉瓶揣进了怀里。临走了又回过头,冲着宫九抛了个媚眼:“今天就先放过你好了。”
调戏完宫九这个美男子之后,对于接下来的王安江渣实在是有些兴致缺缺。
实在是这位前任太监总管长的非常有碍瞻观。尤其是关在天牢里面的时候还被迫卸掉了脸上的粉,这么一看更是皱纹遍布。
又大又重的眼袋挂在脸上,这位风光了不少年头的宦官统领实在是憔悴的不得了。
尤其是刚刚旁听了一回某人那qín_shòu不如的行为。王安现在看一到江辰进来了,就不由自主的开始了瑟瑟发抖。生怕自己也是一朝造反失败,死到临头了还要来个晚节不保,那就真的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江辰懒得跟他废话,一进门就直接对着狱卒们招手,指着缩在角落里面的王安十分冷酷无情的吩咐道:“把他给我吊起来。”
可怜的王安只觉得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准备工作。还没等狱卒们动手就直接扑到江辰跟前,颤颤巍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我招……你问我什么我都说……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只是个太监啊。”
全然没有当初一人力战两大名捕的高手风采。
江辰一脸的莫名其妙,对于他这副尊容实在是不敢恭维:“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怎么会对你做什么?最多就是严刑拷打而已啊。”
王安:“……”
王安颤声问道:“那刚刚你把他到底怎么样了?”
这个话语里的他自然指的是宫九。
这回江辰算是反应过来了。估计是他刚刚对宫九威逼利诱的时候这边听了个一清二楚。牢房这种地方,肯定是没有什么隔音措施的。一墙之隔连你什么时候上厕所都能听的不要太清晰。
回想了一下自己刚刚跟宫九之间的对话。
江辰于是笑的十分意味深长的看着王安:“那滋味确实是不错,你可以猜猜我把他怎么样了。”
唯一在场的景卯同志已经郑重的下定了决心向叶孤城高发这种行为。
景卯的脑袋瓜终于是灵光了一回。他觉得要是再不让叶孤城管管这个家伙的话,说不定过两天他就真的英年早逝了。他今年才十九岁,这辈子还没处过对象,真的不想被这么个妖孽给玩儿死qaq
恐吓了一番王安并且从对方的嘴里得到情报之后,江辰终于把目光放到了朱乃文的牢房门上。
心情复杂的挎着食盒的江辰正在思考着怎么面对朱乃文这个小可怜。并没有注意到原本一直跟着他的景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