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萧禹的面说她喜欢陈轶,这点她绝对不能忍!
勾着萧禹的衣角晃了晃,她满脸撒娇的意味,萧禹神色稍霁,旋即红了脸,轻轻捏了捏她的小手。还未松开,忽又听瑞王喝道:“做什么呢!”
萧禹一惊,他们并没定亲,故此也不过是君臣的关系,虽然两人愿意和对方磨合,但到底不足为外人道也。现在被瑞王一喝,他忙松了手,瑞王这才笑眯眯的拍拍妹妹通红的小脸:“小阿瑜,哥哥方才出去逛了一圈,回来就听说有个贱婢冲撞了你?”沈善瑜悻悻点头,还想去拉萧禹的手,但哥哥在也不敢造次,瑞王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灌什么哑药,依哥哥说,还是直接割了她舌头吧!”
正想着,里面忽然传来香云的惊呼声,沈善瑜冷笑起来,抬脚进门,就见香云跌坐在地上,“你不是爷,爷不是这样的。”
陈轶此时浑身都脏兮兮的,并没有给他多做整理,加之今日被侍卫暴打,瘀痕都露了出来,狼狈得仿佛野人下山了一样,脸上一道半个手掌长短的伤口虽然止住了血,但是猩红难当,隐约能见其中的皮肉,原本如玉的面容看起来也狰狞万分。
她又哭又喊,嚷着陈轶不是陈轶这样的疯话,让坐在床边垂泪的陈夫人心中火起,扬手便一个脆响打在她脸上:“贱婢!你瞎咧咧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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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前尘amp;万寿
因无法接受陈轶这样狼狈的样子,香云将方才她的“真情宣言”尽数抛到了脑后,叫得好像谁把她怎么样了一样。
她最为着迷的就是爷这张脸,现在这样长的一条伤口,她怎能淡定?若是、若是爷往后恢复不了了,可怎生是好?
作为母亲,陈夫人当然也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但理智尚存,到底不能在皇家面前这样失仪。然而听了香云的鬼叫之后,陈夫人也淡定不了,径直给了她一个脆响。若是轶儿这张脸毁了,可又如何是好?!
香云这丫头,纯粹的抖m,好好说话从来不听,但只要动武,立马老实了,捂着脸直哭,又要往陈轶身上扑。生怕她又做出什么伤害到沈善瑜的事,萧禹立马挡在了沈善瑜之前:“快出去,别被伤到了。”
沈善瑜颔首称是,瑞王笑盈盈的对萧禹仰了仰脸:“萧将军,你是不是对我家小阿瑜有什么非分之想?”萧禹脸色立红,在儿女之情上,他脸皮薄得惊人,磕磕巴巴的想要回答:“臣……”
瑞王笑眯了眼睛,反手搭在他肩上:“萧将军,这今日陈家能将个通房丫头带出来,就知道这文郎不是个好的了。不知道你这与他齐名的武郎,又是如何?”这一直是他内心深处的疑惑,这文武二郎是齐名的,别两个都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蠢货,若真是如此,就算是被妹妹恨一辈子,他们都会奋起将这些子破事给挡住的。
“臣……同文郎不一样。”萧禹到底是个君子,实在不好说过多贬低陈轶的话,只闷闷的说道,表明自己的立场。不管是谁,都不能伤害到沈善瑜,这是他的原则,他自然也不会去做突破自己的原则的人。
“最好是不一样的。”瑞王拍了拍他的肩,轻描淡写的看着侍卫,“还愣着做什么?见也见了,还不将那贱婢拖出来,割了她的舌头。”他说话仿佛谈笑一般气定神闲,“冲撞了五公主,难道想要善了?”
哼,就算是陈轶,敢惹到妹妹身上,他们这些做哥哥姐姐的都能让这货身败名裂,要不是为了给妹妹积福,瑞王现在就能命人宰了香云。
然而香云并不能从陈轶一身狼狈和脸上的伤口这样的打击之中恢复过来,一路被拖出了房间,她不停的挣扎,纤长的指甲都因为拉扯而断裂。将她拖出了院子,瑞王才笑眯眯的拍沈善瑜的小脑瓜:“今日难免玩得不尽兴,小阿瑜要不要哥哥补偿你?”
“好呀。”沈善瑜冰雪聪明,哪里不知道今日陈轶有这样的下场定然是哥哥们的意思,大方的点头,“三哥替我将那厮躺过的软榻换掉吧,我嫌脏。”
她故意说得十分大声,让其中的陈夫人听得分外清楚。虽然陈夫人知道儿子被五公主厌恨了,但也不料厌恨到这个地步,心中对于香云愈发的痛恨,若不是因为她,儿子怎会几次三番在五公主跟前失态?若非这些失态,以轶儿人品修养,定然能让五公主心甘情愿下降。
陈夫人恨得发狂了,但儿子迟迟不醒,她更担心,掩面哭得十分无力。整个屋中,除了她的哭声之外,陈轶似乎也轻轻的说着什么,陈夫人一怔,忙俯身去听,只能听见他细微的声音,仿佛梦呓一般,不太真切:“别恼我,五公主、善瑜……是我错了……”
陈夫人心中酸楚难当,五公主都当众说出这样的话来了,加上儿子今日赤身裸/体惊了五公主的驾,脸面都给剥下来扔到地上踩了,她又能如何?陈夫人手上的锦帕都要绞碎了,儿子昏迷之中独独提到五公主,莫非又是五公主命人所为?!
沈善瑜根本不知道自己又被陈家人往头上记了一笔,自己倒是欢天喜地的坐到偏房去吃茶了。瑞王则进了屋子,象征性的跟陈夫人说完事情经过:“本王不知陈大人为何会那样狼狈的出现在玉雪山上,只是今日似乎听说,陈阁老替陈大人告假了。说是卧病在床,原来是这样的原因。陈夫人放心,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