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您,您好久都没去看过令月了。令月本来今天想要偷偷去看您,不想路上出了意外,差点葬身在马蹄之下,幸而姐姐、姐夫救了我。爹,令月好想您啊!您让令月在您膝下尽孝好不好?令月会听话的……”
陈阁老面无表情的看着陈令月尽情的表演。她在黑他!
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在这个逆女出生的时候,就把她溺死在马桶里!
陈夫人见自己闺女哭得那么惨,心里动容,脚步情不自禁的动了一下。
陈映月敏锐的捕捉到了,她急忙上前,扶住陈夫人,“娘,你先坐下。”
说着,陈映月扶着陈夫人坐下。
陈夫人朝着陈映月点点头,眼睛却还是黏在陈阁老和陈令月身上。
陈令月哭声渐止,陈阁老才垂着衣袖,看向萧寰:“让爱婿见笑了。”
萧寰早已起身,他朝着陈阁老抱手行礼:“岳丈客气了,都是一家人,岳丈请坐。”
作者有话要说: 捉个虫
第14章可好看?
陈阁老看着萧寰点了点头,夸赞起来:“爱婿果然是一表人才。”
“岳丈过奖了。”
“爱婿无需自谦……”
陈阁老和萧寰你一句我一句,一番尬聊夸赞过后。
陈阁老不动声色的从陈令月手中扯回了自己的衣摆,坐在了一旁。
陈令月仍旧跪着,泪汪汪的看着陈阁老。
陈阁老阖了阖眸子,抬了抬手,冲她道:“你且起来吧!”
陈令月提着裙摆起身,往陈阁老身旁一坐。
陈映月和萧寰也各归各位的坐着。
陈映月命人上茶和点心,萧寰和陈阁老不说陈令月的事情,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
这算是把人认下了。
不多时,陈阁老和陈夫人就起身告辞。
陈映月客气着说留他们吃饭。
陈阁老他们自是推辞,而后带着陈令月、绿柳离去。
实际上,谁心里都明镜似的,这饭谁也不会吃。陈阁老、陈夫人他们忙着回家处理家丑。
来的路上,陈府的马车都要飞起来了。回去的时候,慢了下来。
陈令月缩在陈夫人的怀里,一脸委屈的模样。
陈阁老黑着一张脸,气得不行。
马车外,偶有民众的议论声传来。陈阁老算是彻底斯文扫地了。
有人说他道貌岸然!衣冠禽.兽!说他不配为帝师!
还有人说他那外室女哭得可惨了,定是遭了陈阁老的冷待,吃不饱穿不暖。
也有人以讹传讹,胡乱猜想,说陈阁老强抢民女,至人受孕,不得已才养在外面。还不知道有多少没揭出来的龌龊事呢!
堂堂一个大儒,在陈令月街上一番尽情的表演过后,成了一个淫贼!
各家有仇的大人收了风声,只道可惜这老匹夫只是私德有亏,最好多犯点错处,让他们一朝报了当年闺女们落入冰湖的仇!
想想陈阁老尽被自己的闺女坑了。嫁了一个陈映月,又来了一个陈令月。
各家看好戏的心思越发的浓重起来。
他这般私德有亏,各家大人都憋着,等着明日散朝过后嘲讽他。
陈阁老想也知道,明天散朝以后,少不得被人一顿揶揄嘲讽,他气得手发抖,头晕眼花。回家就递了折子,说有家中处理,告假了。
圣上对京中动向还是了解的,各家都在他眼皮子底下,谁也翻不出太大的花了。
便准了。
只是对这陈令月,圣上也有点不耐烦了。她闹腾是小,若是让皇后知道事情真相,凤体有损,伤了龙胎,可不得了。
当即,他命梁昭给朝风、夜莺、朱雀下了命令,若陈令月有意暴露此事,可杀。
萧府。
陈映月送走了陈阁老一家,回过身来,看着萧寰。
萧寰正气定神闲的抿着茶水,觑着眼睛看着陈映月。
陈映月心虚虚。
她扯了扯嘴角:“夫君,今日娘家的丑事叨扰到了夫君,还请夫君见谅。”
“无妨。若不是如此,我怎么会知道,原来内有乾坤。”萧寰勾着唇角笑了笑。
陈映月恍如遭雷劈,啥意思?!“夫、夫君在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没想到陈家还有一颗遗珠,突然多了个庶妹,娘子是何感觉?”
“这个……爹的事情,我自是不好评论的。”陈映月低了低头,捏着手里的白手绢。
萧寰盯着陈映月这无措娇弱的样子,勾唇笑了笑,鼻息里却似是发出一声冷哼。
陈映月默默转头,心里打鼓中。
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她才来一天,就暴露了一大半。萧寰这疑心,怎么才能消除?
用了饭,萧寰自书房里待着去了。
陈映月将其他丫鬟屏退出去,只留下蒲柳。
她看着蒲柳。
蒲柳立马跪倒在陈映月面前,她脸色苍白,想要说些什么,却嗫嚅了两下嘴唇,什么都没说出来。
陈映月叹息一声,可怜的丫头,吓坏了。
她抿了抿唇道:“蒲柳。绿柳她是爹派过去照顾令月的,令月如今已经认祖归宗,以后是陈家的庶女,是陈家的二姑娘。你明白吗?”
“明白!奴婢明白!”不管她有何种猜疑,主子说的才是真的。其他的都是假的。蒲柳点头如捣蒜,后面还对天起誓,会忠于陈映月。
陈映月点了点头,让她起来,命她出去休息。瞧着蒲柳那苍白的脸,陈映月就知道自打蒲柳见到陈令月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