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和尚却连连摇头,转身要走,“此法并非良方,不可说,不可说。”
说着便转身要走,三夫人则在他身旁苦苦哀求,一行人从寺庙大雄宝殿跟前一直到了山门口,三夫人仍然穷追不舍。
这时一辆马车在山门口停下,一人掀起轿帘,向着两人问道,“怀玉将军夫人,何时在此处喧哗?”
她寻着声音看过去,只见傅明靖坐在马车上,于是连忙叩拜,“臣妇见过三殿下。”
一面行礼,她还不忘一面拉着那和尚的衣袖,“这位大师说有法子救我儿性命,却迟迟不肯详尽道来,殿下也知道老爷身边就这么一个儿子,可惜身体不好,老爷日夜操心,臣妇每每想到,也是常以泪洗面。”
“哦?”傅明靖又问那和尚,“你那办法是否可信,若是看三夫人心系儿子便想从中敲诈,本宫可会砍了你的头去。”
“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僧所说的镇魂术在诸多奇门古籍上都有记载,殿下不信,一查便是。”
“我信我信,您就把办法告诉我吧。”
“不可,此法害人性命,出家人不可身怀孽障。”
傅明靖嘴角一勾,“你只管把办法告诉她,做与不做就是她的事了。”
“取那孩子至亲之人的心头血一杯,做药引,再加上我特制的汤药,不日便好。”
“至亲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