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不晓得你什么时候顺走我那么些吃食。”
于是我只好从善如流的摸出两块行止早上做的糕,他满意的接了,放过了我的袖子。
接近行止的寝居处,突闻一阵浓醇的酒香,直教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我先前在家,也经常抱了老管家的好酒喝个欢畅,今日这酒香瞬间勾起了我的馋虫,我灼灼的看向行止,行止瞟了我一眼,迈步行至我的前方,道:
“就算你用这般饥渴的眼神看我,我也是不会同意的。”
话间已至行止寝居的院落之内,我倒是第一次来这里,入目一处高盘着大片浓密翠绿的枝枝蔓蔓的古架,下面一方圆圆的古朴小桌并两个石凳,小桌上赫然摆着一个黑漆漆的酒壶,几个小酒盅儿,行止悠悠的踱步过去坐了,一袭洁白的衣袍衬着大片的浓碧美的甚有意境,又有酒香醇厚甘冽,让这画般的美景多了几分勾人的真实感。
酒香诱惑之下,我情不自禁继续争取道:
“酒要两个人一起喝才酣畅嘛,君上你这般的虚怀若谷慷慨明义,难道也要吃独食?”
“哦,原来你是说喝酒,”
顿了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