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队你可吓死我了。刚才你一脸严肃走进来,我还以为我犯了什么事儿要挨训呢!没想到,没想到……哈哈哈哈哈哈……”
他兀自笑的开心,收都收不住,眼见着萧沉衍的脸色越来越黑,这才收敛。他清清嗓,憋着笑:“喜欢一个人,就是你吃饭想她,睡觉想她,醒来还想她,做梦都能梦到她,就连吹口哨上厕所也能想到她然后傻乐,而且,”他嘿嘿傻笑两声,笑得猥琐又欠揍,“就连那什么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她。”
“?”萧沉衍疑惑。
姚飞的表情更欠揍了,朝他挤眉弄眼地:“就那什么啊,你懂的。”说着眼神往萧沉衍的腰部以下看去。
萧沉衍顿时一僵,而后摸了摸鼻子,他……懂了。
姚飞哈哈笑了两声,接着说:“每天都想见到她,想跟她说早安午安晚安,想关心她,想知道她在干什么,想让她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萧沉衍皱眉。
“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火气就蹭蹭蹭上来,看到她和别的男人说说笑笑,火气就恨不得化作无数飞刀,嗖嗖嗖往那男的那里射。”
萧沉衍松开眉头,听他叽里咕噜说了一堆,好像……有点明白了?
他打断他,颔首:“我知道了。”然后推开椅子,站起来把椅子放回原位,走了。
姚飞:“知道了?你知道什么了?知道我多么爱我媳妇儿了?哎我说萧队,你还没说你喜欢的姑娘是谁呢?!”
打从明白自己的心意后,他的效率也明显提上日程了。他终于明白自己对着苏越时那股敌意是怎么回事了。
于是,时不时带着小宸宸上她家蹭饭,时不时让宸宸给她打电话,再趁机从小家伙手里夺过手机,然后有意无意的,故意诱导的,和她说话。
几天下来,在她家的时间都要比在自己家的时间多。
宸宸控诉,舅舅你是个大坏人!跟我抢姐姐!
萧沉衍笑,挑眉,故意诱他:“宸宸,你喜不喜欢姐姐?”
废话!宸宸一个白眼:“喜欢!”
“想不想每次来找舅舅都能见到姐姐?”
小家伙用力的点点头:“想!”
“想不想经常吃到姐姐做的饭菜?”
小家伙的眼睛已经开始发光,小眼神贼亮贼亮的:“想!”
“那……舅舅让她当你舅妈好不好?以后你想来舅舅家玩就可以来,还可以和舅妈一起,吃舅妈做的饭菜,让舅妈带你去玩。怎么样?好不好?”
小家伙已经不能思考,疯狂的点头,想,太想了!
于是,舅甥俩的君子协议,就这么敲定了。
——
程欣在她家住了两天就回去了,陶然把她送去了车站,亲眼看着她上车才放心去杂志社上班。
忙活了一天,苏越打电话来的时候她正在审最后一篇稿子,东扯西扯的拉了一堆话,最后却是问她有没有空,一起出去吃个饭。
她一边听一边随口应声,“今天怕是不行,和朋友约好了。”
那头“哦”了一声,有些失望。
她又检查了一遍稿子,才确认通过。
挂了电话,她这才慢慢收拾起了东西。杂志社里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只剩她和隔壁的一个同事。
她走之前那个同事还在,陶然过去打了个招呼:“你还没走吗?”
同事笑答:“快了,还有一点儿活。”
“那好,那我先走了,明天见。”
“好明天见,路上注意安全。”
她在站牌下面等公交,发现天色越来越暗,似乎又有一场大雨将至。
她心里一个咯噔,坏了,把伞落在杂志社了。
赶紧又跑回去拿伞。
门卫见她回来,笑:“落东西了?”
“拿伞,怕一会儿下雨。”陶然笑着回答。
杂志社已经关了灯,里头光线有些暗,却也没到看不清路的地步。她没开灯,推开编辑部的门,拿了伞就走。
快走近主编办公室的时候听见了隐隐约约的说话声。她不自觉放轻了脚步,在办公室门口停了下来。
“听说咱们社要裁员?”是刚刚那个同事的声音。
紧接着响起了一个男声,声音浑厚:“你怎么知道?”这声音……陶然顿了顿,是主编没错。
“那……裁员名单里,会不会有我啊?”同事的声音忽然就软了好几个度,和刚刚跟陶然说话时完全两个样,把陶然听得起了一阵又一阵的鸡皮疙瘩。
主编卖了关子,“这可不好说,除非……”他故意停了话头,然后笑了笑,那笑声有些放浪,和陶然印象里的主编简直是天差地别,就像换了个人。
“除非什么?”同事急道。
“除非你肯好好‘表现’,让我‘满意’就好。”他故意在“表现”和“满意”上面咬字重了些。
同事也笑,笑得又娇又软,开口说话也软绵绵地,“我哪一次没让你‘满意’了?”
紧接着就响起了一阵暧昧的声音,陶然有些恶心,一想到主编已经四十多岁的年纪,家里还有妻女,而那个同事不过二十出头,和她一般的年纪。可他们,却在办公室里做着这样恶心苟且的事情。
她是见过主编的妻子的,温温柔柔很和善,好脾气,她想不通,有这么好的妻子了为什么主编还会做对不起她的事?陶然听不下去了,刚要抬脚离开,里头又传出了说话声。
“呵,宝贝儿,几日不见,‘功夫’见长啊?”
同事笑得越发魅惑,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