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我都想问你,你为什么这么拼?有没有我可以帮得上忙的地方?可是我不敢问,因为我知道问了你也不会说。真的,你把自己武装得太好了,旁人根本靠近不得。”
“我承认我也有很多事情瞒着你,可在我看来那些都是无关紧要的,抛开那些不看,我过得很好,所以没必要再去提起。可你不同啊,你的辛苦我看在眼里,却根本连个原因都不知道。”
“这件事也是一样,你只是思考你自己,一切都要在保证自己不受伤害,自己的生活不被打乱的前提下,打算着所有的事情。可是你能不能考虑考虑我们?你为什么要把事情想得这么极端?为什么就非要认定这个孩子留不得?”
“别跟我说你和我哥没感情,你接受不了给他生孩子,”陶然忽然嗤笑一声,“这根本不是你的风格。你跟我打电话时,我只要一提起我哥,你就别扭地转移话题,还有在津市酒吧里遇到我哥,你怎么可能会认不出来,你的戒心极重,怎么可能会对酒吧里的人毫无防备?就算你当时真的存了自甘堕落的心,也不可能就这么随随便便的把自己交代了。”
“还有刚刚那险些摔倒的一跤,你下意识护住肚子……这些,难道还不够让你看清自己的心吗?”
“你对我不理不睬,不过是别扭罢了。”
她当时说完这些,也没再去管乔瑟,转身就走了。
萧沉衍安静地听着,时不时给她夹一筷子菜,又从她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