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一眼他沉静的睡颜,把车子开的小心稳当。到医院办好手续,因为床位紧张暂时没有病房。先在输液室输液,深棕色的针织长毛衣包裹着的他一动不动,左手手背上挂着盐水,脑袋耷拉在椅子上依旧熟睡不醒。
这会儿腾出空她给翁君宁打电话。
翁君宁也猜到他病了不然工作第一的他不会迟到,“要紧吗?”
“高烧退下来的话问题应该不大,现在没有床位,我们在输液室先挂盐水。”
“我这边还要一点时间,好了马上来。先辛苦你。”
“没有的事,那你先忙。”
她把毯子轻轻盖在他身上,瞧着他浓浓的眉毛,挺拔的鼻梁,轮廓硬朗的侧脸心里涌出万般柔情。静静陪伴着。
稍后翁君宁赶到,很快搞定病房的事。看吧,有本事的女人凡事唾手可得;没本事的女人只能在输液室陪伴。
他转入vip病房。翁君宁陪在一侧吃巧克力看小说。
他醒来时,雨还在下,这雨下足一天。天色黑沉,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柔黄的壁灯,光影笼罩下她静若一株水仙。
“什么时候了?”
她看看腕上的表“七点多了。”
“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