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门从小缝变成大缝,露出大妈的脸来。大妈的眼睛骨碌碌转,像只机灵的老鼠。她的视线在神从颖身上转了一圈,最后饶有趣味地停留在她青紫的小腿上。
大妈咂咂嘴,啧啧两声,正打算说点什么,神从颖已经快手快脚地将门关上了。
大妈朝天一翻白眼,暗想,这是被家暴了吗?怎么她没听见动静呢?
神从颖收好茶杯,整理好饭桌,回到卧室,呆坐在床上。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手里无意识地摩挲着新换的床单。床单……床单……对了!她早上不是把换下的床单丢进洗衣机了吗?好像还没晾呢!
神从颖丢开杂乱的思绪,忍着脚痛跑到阳台。
哎呀,今天天气这么好,阳光这么猛烈,正是一个适合晾晒床单的日子。不趁着天好将这些东西晒好了,难道等着明天下雨了再拿出来增加水气吗?
急忙忙地晒好床单,神从颖回到卧室,坐在床边。外面艳阳高照,光线过于猛烈,她的头有些微发晕,右手又无意识地摩挲起床单,因为头晕,动作有点大,牵扯得垂至地面的床单下摆的荷叶边不停晃动,露出了深藏在里面的某物的一角。
咦?神从颖一把扯起床单下摆,弯腰去看,床底下除了有一个药品袋还有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