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从颖进了屋,心里有点唏嘘怅然。发了会儿呆后,不知不觉地来到了阳台。躲在阳台上一盆芦荟的后面,悄悄朝下望。
以前,她曾好几次这样朝下望。那时,下面必定停着一辆车灯闪烁的帕萨特。现在,下面花园过道一片漆黑,不远处的街灯昏昏黄黄,托它的福,能朦胧地看到刘玉维隐隐绰绰的身影。
他还站在那,一动不动。不知在看什么,也不知在想什么。
神从颖陪着站了一会儿,突然觉得兴致索然起来。有什么意思呢?都已经这样了。神从颖想通了,转身回了屋,将阳台通往里间的门紧紧关上。
刘玉维失魂落魄、神色颓唐地回了家。家里空无一人,岳父母带着女儿和外孙已经回酒店休息了。家里被岳母收拾得干净整洁。电视柜上整齐地排列着儿子的玩具,有飞机、汽车,以及一个扛枪的绿色战士。
刘玉维摸了摸绿色战士,酸楚地笑了笑,这是儿子最喜欢的玩具。
起身踱步到阳台,阳台上晒着死ㄋ的内裤。衣服应该是岳母洗的,但绝不包括内裤。以前,他都是洗澡时顺手把内裤搓了。娇娇偶尔也会帮他洗,不过之后就是拼命地抱怨他的不讲卫生和懒惰。
今天中午吃完饭他赶着去找神从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