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同居而不能成婚,会让女孩子失ap;身相比,明显前者更可怕。
想到这里,神从颖有点烦。
说起同居,其实他俩现在何尝不是正在同居啊?杨格诚几乎天天泡在她这间小出租屋里。就算是换成去他家同居,那也只不过是由炒茄子变成凉拌茄子而已,本质上,还是一样的。
她轻轻呼出一口热气,越走胸腔越热。
也不一样的。他来她家同居,是他入侵她的地方。而她去他家同居,则是她入侵他的地盘。一个连带你回家都不肯的男人,怎么可能是愿意和你结婚的?
乱糟糟地想了一大堆,她担心自己越想越会胆怯,于是,不给自己退缩的机会,她对身旁的杨格诚道:“你买给我的这条项链挺贵的。”
“是吗?还好吧。”他走得不急不喘,但身体也发着热气。
“……”他不按牌路出牌,神从颖只好自己把话题扭回来,“在我看来,已经很贵啦!可惜我住的地方不好,不安全。都不敢放在家里,怕有小偷!”
“为什么要放在家里?戴在身上就好了。项链买来就是戴的,不是看的。你看你多傻!真是傻得冒泡!”杨格诚语气宠溺。
“哼!”她气不过,小声哼了一声,扭回头,接着走自己的路。
已经没法再聊下去了。
“我发现你过个年,脾气见涨啊!你看,你又使小性子了。我哪里又惹到你了?”杨格诚一头雾水,大惑不解。随即,他想起一个可以讨好她的事,“我们都走了15圈了,你还真打算走20圈啊?我跟你说,你其实没胖。刚才那个体重称本来就不准,称出来的要重两斤。”
“你少骗我。不准的称,人家为什么要摆出来?不怕影响自己的招牌啊?”
“是真的。你下来后,我看了看称,那个称没人在上面,都显示两斤。不信你等下回去的时候自己看!也许,人家店里卖的减肥药最多呢!当然巴不得个个称过它家体重称的人都觉得自己太胖了,然后好买它家的减肥药。”
“……”神从颖感觉今天真是倒霉。不仅被杨格诚戏耍了,还被一个体重称给调戏了!
☆、129
两人回到家,洗完澡,神从颖吹干头发,心情还是很郁闷,便先躺到了床上。
杨格诚收拾好自己,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进来了。他懒得用电吹风,扭开了电暖器。小小的电暖器在这个小卧室里尽职尽责地发出光和热,他把头顶在电暖器跟前,利用吹出的热风烘着头发。
男人头发短,不到五分钟,他的一头短发就干得七七八八了。回头一看,神从颖裹着被子,背对着他,似乎已经睡着了。
“哎?”他轻轻叫一声。
对方没动静,像死了一样。
他无声地笑了笑,把电暖器扭到摇摆那一档,然后轻手轻脚上了床,轻轻拥住她的后背,把头埋在对方的肩窝里,热气扑鼻地说:“真睡还是假睡?不等我?”
一边说,一边手脚乱动。
“烦!”神从颖没抢赢被子,他已经把手伸进被子里了,干脆掀被坐起来。
“有什么烦的?”他把她拉下来,搂进自己怀里,一下下地替她顺着头发,像在安抚一只暴躁的小猫。
“把你的爪子拿开!看到你就烦!”她毫不客气地拍掉他的手。
杨格诚心里也被勾起了一点火,欲amp;火加怒火,让他瞪视着她:“说你脾气见涨了,还真没冤枉你。你在哪受气了?干嘛拿我撒气?”
是很没道理,她心里清楚地知道。自己心里那点小九九,又无法向人诉说。烦躁,憋闷,让她一个翻身压在他的身上,怒吼道:“不就是想做吗?这才多久没做啊?来,我陪你!今天我俩不死不休!”
她气势汹汹,像女王一般睥睨着他,这激起了他的斗志。
“行!看今天谁死!”他翻身而上。
过了元宵节,冬的气息慢慢消散,天气回暖,春天不久就要来了。村子的小孩子已经开学,在田里干活的人们早已脱下厚厚的外套,仅着薄薄的毛衣农作。赶着出去打工的人们,抓紧时间帮家里人把能干的都干了,力求让留守在村子的老人能轻松一点。
张文峰仗着年轻,力气大,不仅做完了自己家的,甚至还遵守诺言帮着神爸爸也干完了。
神爸爸乐得合不拢嘴。
神妈妈为了表达谢意,当晚做了一大桌菜请他。
饭桌上,神爸神妈拼命劝他多吃菜。神爸爸仗着是长辈,勉力了他几句,不外乎就是在外面好好打工,有钱就存起来,将来才能有指望之类。
张文峰笑着点头。
张文峰不善言辞,一直到饭席过半,才把那句从早上就一直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神叔,神阿姨,过两天我就要走了。到时会经过云市,你们有没有东西要带给神从颖的?我可以帮忙。”
“哎呀,你自己要带的东西就够多了,哪能还让你帮她带呢?”神妈妈心里是不乐意的。两家相亲的话早已说开,这事不成。他再去见自己女儿,这就不太好了。
“你的东西多吗?”神爸爸问张文峰,“要是不多的话,你就帮着带一点过去给从颖。这次出去,她什么都没带呢。你神阿姨收拾了一大包,结果两个小的,谁都不肯带!”
“带得上,带得上。都交给我吧!”张文峰红着脸,心里一片欢喜。
神从颖趁着百货公司元宵节的折扣活动,给嫂子杨慧买了一件黑色的大衣,给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