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邦讶异道:“母妃您吃尽了苦头竟是为了儿臣吗?儿臣懵懂无知,当真不孝。”
燕贵太妃垂头用袖子掖着眼角:“你是恨我呢,我知道,可你又怎么能恨我呢,你明知道这一切都是我身不由己。”
“是身不由己吗?”李永邦冷睇着她,“当年你明明有机会不选秀女,只要我与父皇禀明一声,父皇没有不成全的道理,可你却选择入宫。”
“我有什么办法!”陆燕哽咽道,“陆家满门因为孝慎皇后而受到重创,我若不进宫,连最后的一点的爵位都保不住。”
“难道你想要的我不能给吗?”李永邦直视着她的双眼,“你们只不过看着我父皇正当盛年,而我登基尚须时日,或者说能不能登基都是一个谜,相较之下,去父皇身边赢面更大,我说的是不是?”
“所以哪儿来的什么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