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走了半炷香的功夫,陆拾遗感觉自己的大腿两侧变得又麻又痒,原本已经乏力的双腿也仿佛重新被注入了活力一般,再也不像刚开始那样,走一步就好似要跪个一两下了。
由于他们在码头上逗留的时间实在是有些久,梁承锐头发又还没有蓄长的缘故,在码头上来来往往的人们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把眼神扫向他们。
第一眼,他们会不约而同露出一个很是懵逼的表情。
第二眼,他们会不忍直视的将脸彻底扭到一边,一副羞与之为伍的表情。
心里更是在不由自主的嘀咕,难道现在的和尚都不需要再遵守清规戒律了吗?
要不然这和尚怎么会如此大胆的和一个即便是戴了帷帽也可以看得出正值妙龄的女子亲亲热热的搂抱在一起走路。
还来来回回的走了不知道多少回——就好像要故意走给他们看似的?!
就在大家满心不解的时候,码头上突然有人用仿佛见了鬼一般的声音不可置信地嚷嚷道:“老天爷,我的眼睛没有花吧!那扶着一个女人走路的和尚居然是佛子?是敬王爷?!”
这一声嚷嚷简直有石破天惊之效。
整个码头上的人们都仿佛被突然按下了停止键一般,彻底地僵愣住了。
不论是正在卸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