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立刻打消了叶央的念头,让她重新坐了回去。
师父说的没错,不仅如此,祖母身子瞧着硬朗,毕竟也上了年纪,再加上二哥从军之前病过一场,此时才刚好利索,实在不应该提前把这件事说出来。三日后消息传来,大哥作为朝官一定能知道更详细的情况,总好过她一句干巴巴的“库支攻打雁冢关了”。
“你屋里可有笔墨?”等叶央静下来师父又开口,问她要纸笔,说要写字。
“大半夜的写字?”叶央纳闷,却按他说的准备去了。书房在右偏厅,摸黑走动时她使出十万分的小心才没发出一丝声音地把东西拿回来。
上好的墨锭要用滤过的泉水磨开,眼下没那个条件,叶央只好用冷茶倒了一点在砚台中,细细研磨起来。
“你受了伤,想些什么不如你说,我来写。”师父提笔时像拎起千斤重的东西,深深锁眉,叶央不由得多说了一句。
红衣师父摇头,手颤抖了一阵才落笔,在纸上写写画画,图文并茂的,时而停下动作思考一番,像在回忆。
入神状态的他收起了那种不正经,叶央不敢打扰,又定不下心。师父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