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咬着牙装坚强的叶二郎一听妹妹的话,立刻变了脸色,“怎么那么长时间没见,你越来越狠了!”真要找来烈酒冷不丁倒在伤口上,非得把人活活痛死不可!
“别那么娇气,我这是为了你好。”叶央就差亲自去拎来一坛酒了,安抚的态度相当随便。
叶二郎哀嚎一声。
关键时刻,还是镇西军的大夫救了他,开口道:“叶校尉的伤已经处理完毕,撒些药粉也可防止化脓,您大可放心。烈酒只是缺医少药时的下下策,论效果却不是最佳。”
兄妹俩同时松了口气,叶二郎是庆幸不用再遭二回罪,叶央总算也放下心,两人又互相打量一番,都觉得在这个地方碰面实在神奇,有一大堆的问题要问,又不知从何说起。
“按时间先后来说,雁冢关那一夜怎么回事?”想了想,叶央开口,决定把整件事理个清楚,“我在京城时无意中知道了军报上的一些内容,那夜是你守关对吧?”
叶二郎半躺在榻上,自己拽了个枕头垫在后背,点头道:“没错,过了子时换岗时库支突袭,我苦战不过,受伤后因体力不支坠下关墙去,却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