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衡也没空管他的口误,或是打听“盘桓在家里的友人”是谁,只是问道:“那扇门堵死了吗?”
笔架道:“小的这就去,交给别人不放心。”
徐衡道:“算了,现在动手,欲盖弥彰而已,你下去吧。”
笔架刚要走,却听房门里传来嘉德郡主的叱骂声。
“早就料到是你挑拨,说,是谁指使你的?”
笔架侧目,却被徐衡一个眼神唤回神智,灰溜溜走了。
房内,闻莺跪在堂下瑟瑟发抖,自知谎言败露,没有回转之机,可她不明白的是,嘉德郡主自徐夷则前来请安,及至徐问彤进门后,从始至终未发一言,第一句话就是训斥她。
既然嘉德郡主相信冉念烟,又为何让她来对质?
闻莺不敢吐出半个字,生怕又得罪了意想不到的人。
但见嘉德郡主转向徐夷则,却不看他,冷冷道:“可我信不过你,说吧,昨日深夜究竟是谁来见你?”
徐问彤正不知该不该带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