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徐太夫人正笑着,见女儿和外孙女到了,轻轻招手道,“快过来,盈盈坐到外祖母这儿,叫成妈妈再把刚才那个笑话说一遍。”
冉念烟早就注意到在做的有张生面孔,圆脸浓眉,手脚大而不粗,一身干净的青布褂裙,腰上系着水布汗巾,虽是个下人,却没有粗鄙气,满脸堆笑,反而恰到好处得可亲。
徐问彤道:“若有新的,就讲个新的吧,别让老太太听两遍。”
“这个……小姐和姑奶奶可听得懂金陵话?”成妈妈问道。
徐太夫人摆手,“说官话吧,我这女儿是在北京长大的,听都听不懂,更不会说。”
此言一出,李氏险些气得两眼冒烟,方才徐问彤母女不在,徐太夫人和成妈妈你一言我一语,都是昵昵哝哝的南省话,曲氏好也像能听懂,频频跟着轻笑,何氏素简惯了,一向不爱说笑,听不懂也不觉突兀,偏偏李氏平时好拔尖,爱插科打诨,这回做了听雷的呆鸭子,被排挤在外,真是可气。
媳妇和女儿,果然是两杆称,可见婆婆都是偏心的。
可李氏的闷气没能维持太久,因为成妈妈的笑话的确十分可笑,而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