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氏见了,在一旁使眼色,叫她到园中叙话,劈头就道:“我这一天也是失魂落魄,都忘了提婚事,你怎么也不想着些,毕竟是你女儿的终身大事。”
徐问彤有气无力地道:“算了,我都没看中,盈盈也未必喜欢。”
曲氏一时气结,可做惯了好人的她怎能显露出来,只是语气中带着尖酸,“苏家哪里不好?又有国公的爵位,又是金陵大族,金陵天高皇帝远,还不是由着这些世家大族呼风唤雨,比咱们家还要体面些。”
徐问彤腹诽,这苏五少爷又不是宗子,不能袭爵,看看曲氏,也是嫁给了她不能袭爵的二哥,一辈子钻营,哪见什么好处,劳心劳力还差不多。
“婚事不仅是两家大人的事,更要看孩子匹配与否,日子还是他们自己的。”徐问彤淡淡道,显然不想再谈下去。
曲氏纳罕道:“这就更说不通了,苏五少爷多好的人材,制艺又在行,房师、业师都是时下高才,将来一定要成大器的,说不定还要进京做京官,到时你和女儿又能团圆,有何不好?”
徐问彤道:“又不是卖女儿,哪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