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
赵沐青蹭了几个星期的德语课,一直是一个女老师,听说女老师休产假,会换个德国帅哥助教过来,没想到没盼到德国帅哥,倒是盼来了学校公认的校草级人物盛高扬。
盛高扬用标准的德语介绍自己,说接下来会代替l女士,带着大家完成下半个学期的学习时,全班的女生都欢呼起来。赵沐青也是惊诧不已,一方面是惊诧于盛高扬流利的口语,另一方面她万万没有想到,盛高扬会来当助教。
赵沐青听楚婕说过,已经研三的盛高扬非常繁忙,他自己创业,建立了一个关于二手车买卖以及租赁的网站,网站建立两年,已小有规模,但还有好多事情需要处理。他已经向学校提出辞去学生会主席的职务,一心一意忙创业的事。
按照楚婕所说,他怎么会有时间带课呢?
盛高扬成为赵沐青的老师,这让赵沐青突然觉得有压力起来,本来德语课是她上的最为轻松的一门课,没有考试,老师不会点到她的名,即使有事不去上也没有关系。
然而盛高扬第一次上课就点名让她起来回答问题,她蹩脚的挤出几个德语单词,蒙混了过去,但问题回答完后,心里还砰砰直跳。
课后在教室外遇到盛高扬,赵沐青不知道都是喊他学长好,还是喊他老师合适。
“没想到你还对德语感兴趣,我听说你们外语学院必须要修第二外语,你是打算选择德语?”盛高扬还是跟以前一样,似是不经意的闲聊。
“有可能是,下学期再定。”
“你专业是英语,学起德语来应该驾轻就熟,容易掌握。”
“任何语言都一样,没有难不难,只有肯不肯认真学。”
“也是,如果你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我虽不精通,可也有半吊子。”
将外语说的跟母语一样,也算半吊子?
“嗯,谢谢。”
楚婕不知道从哪听到了盛高扬来她们学院上课的事情,当晚跟赵沐青商量,也要去蹭蹭课,一睹校草老师的风采。赵沐青反倒有些打退堂鼓,盛高扬上课,她表现得跟个小学生一样,连看手机这种小动作都不敢做。
楚婕也深有同感,盛高扬虽然不会在你做错事时责备说教,可是他身上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以及生人勿近的气息,让人不自觉感到压力。学生会有人犯错,最不敢让盛高扬知道,他不会责罚,可犯错的人会自己给自己心里加一层更重的枷锁。
好像在那么优秀的人面前,不好意思表现得太糟糕。
楚婕在寝室也普及了一下盛高扬的神话事迹。盛高扬是北陵本地人,小学初中都是跳着读的,高一的时候,参加了奥数班,一年拿遍了全国奥数一等奖,用楚婕的话说,就是一独孤求败的学霸,高一就取得保送北陵大学的资格。对日耳曼语系和拉丁语系有着极高的天赋,高中精通英、德、法、意四门语言,大学又学学日语和韩文来打发时间。十六岁进大学,即将硕士毕业。读书好就算了,重要的是体育也十分擅长,连续两届获得全国大学生击剑联赛的冠军,差一点进了国家队,成为一名击剑运动员。
“既然他脑子这么好,怎么不去当科学家呀?”讨论盛高扬的时候,室友俞蕾蕾问道。
“不一定脑子好的人都要去当科学家吧?”楚婕反驳。
“那他为什么不去做同传或交传?语言天分那么好!”
“也有人这么问过他,据说他的回答是‘不做毫无创造力的语言传送者,要做巨大商业价值的创造者。’”
“还蔑视我们这些文化传播与交流的使者。”俞蕾蕾有些不屑道,“听这名字,再听你们俩的描述,觉得他应该是那种人如其名的人:盛气凌人,趾高气扬。”
“商不低,绝不会当众表现出他的傲气,但那身傲骨是如何也掩盖不了的,他这种人身上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标签,就像古时候的奴隶会在脸上刻上属于地位的烙印一样,他们这群人骨子都刻着一种‘优秀物种’的标记,走到哪都自带闪光点,让人无法忽视他们的存在。就像沐沐的男朋友,他也是这种人,即使脱去那一身的国际名牌,也掩盖不了那身贵族气。开口说个单词音节,别人就能判断出那一身大牌的真假。”
“对呀,沐沐,你男朋友家里是做什么的呀,感觉家境不错的样子。”俞蕾蕾转变话题问赵沐青。
赵沐青并没有告诉室友们郑昀的家世,室友只知道她与郑昀是高中同学,高中就在一起了。她知道一旦别人知晓郑昀是元照董事长的儿子,难免会有猎奇心理,甚至她在大学的平静生活都会因此打破。郑家的人一直十分低调,在高中的时候,班里就几个与郑昀玩得较好的同学,知道他真正的背景。并且基本知道的人,都能达成共识,守口如瓶。
如非必要,赵沐青也不会随便透露郑昀的事。
“他就是穷讲究,对穿衣比较挑。”
“讲究那也得物质作为基础支撑,住元照酒店的套房,一住一星期,也不是谁都能这么任性地讲究的。”楚婕回头看了眼赵沐青,眼里有赵沐青读不明的意味。
赵沐青明白再就郑昀的话题讲下去,要么她逃脱不了撒谎,要么她将郑昀的家世一时嘴漏的抖出来,这两种情况都不是她愿意发生的,即便她做不到坦诚,她也不想编织谎言。
“管他呢,他家有钱没钱不重要,只要对我好就行。”赵沐青说。
冯苇这时从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