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餐了吗？”嵇徐偏头看了他一眼。

成越点了点头，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到底是吃了还是没吃？”嵇徐领着人朝电梯那边走了过去。

“吃了。”成越声音有些小，“但没吃饱。”

嵇徐按了电梯后偏头看了一眼他怀里抱着的骨灰盒：“想吃什么。”

“都行。”成越有点儿不习惯他这么嘘寒问暖，总感觉自己要是回答错了，嵇徐就得一大耳帖子甩他头上。

嵇徐看他那副样子，总觉得成越就像一个塑料瓶儿，咋咋呼呼的声响倒是挺大，其实胆子小的不行，一打就漏气儿。

电梯门开了，嵇徐带着人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