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乐蒽深藏不露,亦会法术啊。”
“汝不也是?”
“你不是一早便知麽?”
我扶了红枣起来,见那凌空一身白衣,却难以掩盖他那圆润的肚子,我忍不住上前踹了他肚子两脚,肚子没漏气,却将他那身白衣染污了。“你!”凌空瞪着我,稚嫩的脸上处处是火。
“怎样?”我又踹了他一脚,凌空痛呼一声,红枣见了亦是上前踹了两脚。
“乐蒽,如此我便告辞了。”我对着远处的乐蒽望了一眼便领着红枣走了。
出了乐蒽的香榭居,我俩在城中晃哒了两圈便回了小屋。到了小屋,穆禾已备好饭菜,不免又是饱餐一顿。途中我想起乐蒽那肘子的滋味儿,便仰着脑袋问穆禾“你何时才能将乐蒽的肘子秘方窃来啊?”
我脑袋里想着那肘子,没注意穆禾愈发见暗的脸色,见他久久不应声我便朝他那方看去,哪知屋里早已没了他的人影,这人真是毛病。
隔日一早,我一睁眼便看见一只青色的纸鹤停在窗台上,青鹤周身写着字,从后方的署名一看便是乐蒽所为,为那日之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