悯宁冷冷地看了阿晨一眼，阿晨立刻憋了回去。

九妹起身打了个圆场：“我们也不是很确定，平日也只把那铜环当做寻常物事罢了。”她并不想对铜环来历多做解释，这若追究起来，恐怕要查到二十年前的旧案上去。

“至于这小涵，我是昨日才想通的。”

“哦？”悯宁挑眉，七把刀也惊愕地看着九妹。

“只因她来的太巧，也太奇怪了。”九妹道：“你可记得，石坊引路小厮说他有五房妾侍，可小涵的哥哥却有七个？小厮每日引路收入总要比一个庄户汉子多吧，除非，七个只是她哥哥信口胡诌的。”

悯宁点头：“有些道理，加上昨日小涵闹的那一场，你就怀疑她的来历了？”

九妹嗯了声：“她太心急了，所以我就怀疑她和这个弟弟病重的方夫人或许有什么关系，加之听闻那引小神医来的假老婆子不再闹了就猜测她们可能是一个人所扮，她弟弟命不久矣，所以小涵来了这儿盗铜环为他保命。”

“所以，今日莫昭回来送玉也只是个幌子，他其实就是回房里守株待兔的。”悯宁摸着下巴道；“九妹真是女谋士，智计无双，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