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随着那放下来略重的手势,有些溅了出来。
苏筠想,她大概知道这里比较人少的原因了。
摸了摸手上的镯子,昨天对所长一家三口说了那番话后,又出现了一个像缩小了无数倍血滴的红点。
现在手上的镯子里有两个红点,和一个紫点。
苏筠一边看着窗外,一边想着这代表着什么。
等着所长一家人找来。
她这个位置,从所长家的二楼应该能看到。
李学鑫好不容易把局里的事情先稳住了后,匆匆的往家里赶。
回到家,冲到儿子房间,看到儿子正在听歌。
把他头上的耳机给扯下来,扔在地毯上。
“爸,你干嘛,我正在听del,很带感的”。
“我管你什么地,什么天的,我问你,你一年前在江南钱柜做了什么!”
李达明立马语塞,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你这个畜|生!看我不打死你!”
李学鑫还是第一次动手打儿子,这一巴掌还没下去,他一个朝前倾,没打到李达明,自己反倒绊倒了。
“李学鑫!我看你敢动我儿子一根手指头!”
张艳刚从麻将馆散场,回来给儿子做午饭。
在楼下就听到动静,高跟鞋噔噔噔的上楼来。
“老婆你不知道儿子做了什么好事,他,他,他竟然强|奸过一个女人。
今天市里县里的领导都在,那个女人的男朋友在我们所门口哭喊,都上电视和网上了!”
李学鑫绝望的坐在了地上。
张艳紧张惊讶:“那个女人的事我不是给了你一万块钱还找了你蒋叔叔帮忙,怎么还是被人捅了出来?”
“我怎么知道,蒋叔叔帮我找的那个叫强子的,打了包票,拍着胸脯说没事,还说那个姓江的绝不敢回来。
哪知道这过了一年都没事,今天倒是趁着爸所里来人出了事。”
听到母子两人的对话,李学鑫更加绝望了,原来就他一个人什么都不知道。
“你纵容儿子也有个度,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都不跟我说一声!”
李学鑫还是第一次这么大声的对老婆说话。
“你喊什么喊!
事情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什么证据都没了。当初那个女人是收了钱,答应不再吭声的,现在她男朋友来闹,我看就是想讹钱!”
张艳不屑的撇嘴。
“那个年轻人要是想讹钱,也不会把事情捅到大众的眼前。
他这分明是要把我这个熬上来的所长给拉下马。”
李学鑫想想这么多年的忍气吞声,觉得心痛的肝儿都颤抖了。
“怕什么!是非曲直,怎么全由着他一张嘴?
要告就让他告,看最后谁能赢。
他告不赢,我非得让他赔偿百八十万的精神赔偿,赔死他那条贱命”。
张艳抱着胳膊,咬着红唇恨声道。
“你怎么没听明白啊。
我说的是舆论,舆论。
先不说儿子当初是不是拿局里的资源去威胁了人家忍气吞声,收钱了事。
就是新闻一出来,人家第一反应也是我这个所长,滥用职权,纵容儿子。
我还想进一步,那是痴人说梦!
我这身警服都得给脱了。”
张艳这才明白过来,紧张了:“那可不行,你做到今天的位置,我爸爸上下为你活动了多久。
到时候你被我爸给骂死就算了,连我也得跟着被扫地出门”。
夫妻两人相对愁眉苦脸。
一向不讲道理的张艳此时也没法不讲道理了。
☆、第13章:信
“爸,妈,你们记得昨天的那个胡言乱语的女孩?”
“哎?她昨天说了什么来着?好像是说因为我的原因,会连累爸爸的职业?”
李达明的话,让夫妻两人猛地想起来昨天那个奇奇怪怪的晦气女孩子。
“对啊!说不定我们真遇到高人了。
咱们这镇上可是人杰地灵的地方”。
李学鑫一拍大腿道。
“她说不定有办法指点我。
这样的高人,随便动个家里的摆设,变变风水,都能改变一个人的运气”。
李学鑫曾经听局里的人说过,只不过那次是一次诈骗案,作案的正是个自诩为风水师的人物。
此时他抓破脑袋想不出办法,想到昨天见到的那个女孩子,看起来三分从容之姿,七分感觉神秘,说不得真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要让他去向岳父求助,先不说岳父帮不帮了他,就是骂也得把他骂的再也没脸待在这个位子上了。
“你先别高兴。
我看今天的事,说不定是那个臭丫头联合今天到所里去闹事的那个臭小子,两个人一块做的局,就是为了敲诈我们一笔。”
张艳这么一说,一家三口立即觉得也挺有道理。
怎么这么寸,她刚说过,这边就立马应验了。
苏筠看了看手上的腕表,已经下午三点了,她已经在服务员的冷眼下喝了五杯白开水,去了两次卫生间了。
她靠在椅子的后背上,想着为什么那一家三口还不来?
也是苏筠这边正好坐在他们一家三口的视野里,刚想找苏筠,正好她就出现在了视野里,越看越像个局。
李达明看着对面远处茶楼窗口前那个看着就让人想起木槿花的淡然侧面剪影,对着父母道:“不管怎么样,我们先听她怎么说,怎么说我们三个人,还能让她一个小丫头给骗了吗。
而且爸爸的事,现在不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