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初看她的表情,我笃定,这个初恋是她的软肋,或许她才是被甩的那一方。
挂电话前,她又问我,“你这手机号多少钱买的,尾数八个八,给我也整个儿呗?四个八就行……”
我的手机还在温城的那栋别墅里,现在用的是靳少忱给我的手机,也是他的卡,到榕市的第一个晚上,就给寻欢朱朱他们发了短信,让他们有事打这个号码。
当时也没细看,现在一看,这个手机号,好像和靳少忱的是情侣号,他是八个九。
我汗颜,“我问问…”
“唉,你那男人就是本事,你同事那事儿我听说了……真他妈厉害,操,我好羡慕!妈的,我到现在还记得那天晚上的惊鸿一瞥,那双眼睛跟带电一样,看一眼就硬了……对了,他是混哪国的血,怎么混得这么成功,帅得他妈合不拢腿了都……”
“……”
“真的,长得好看也就算了,活儿又好……”
我忍不住捏紧了手机,“……你怎么知道?!”
“卧槽,你看他那身高,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