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吊儿郎当不着调的样子,可却好像在处处维护我们。
新郎站在我们面前,眼睛一直盯着朱朱,“说说,请柬是从哪儿弄来的?”
我早猜到请柬肯定是她从别的地方搞来的。
可是朱朱没说话,连头都没抬一下。
众人的眼睛又看向了我。
我眸子里的怒火还未全消,就听新郎又说,“只要你好好地道个歉,今天这事就算了。”
这个“你”是指朱朱。
呵呵,世界上还有这么可笑地事吗?!
打了人还要我们道歉?!
当我们警察是吃屎的吗!
我看到朱朱抬起了头,新郎那一巴掌实在狠,她嘴角渗血,左半边的脸高高肿起。
她冲新郎一笑,然后“呸”地一声,吐了他一脸的口水。
场面死寂。
在新郎暴怒前,我听到皮鞋质地的踏踏声,响在高级宴会厅的大理石地面上。
看到来人一身黑色大衣,我恍惚觉得自己看错了。
直到看到黑色大衣身后那个面瘫脸,直到听到身后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