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车前的司北,声音很轻,“他看起来很孤单。”
靳少忱没有很快回应我,他只是在车子开出去时,搂我在怀里,低低地说,“很多事,不是你看的那样。”
很多事,不是我看的那样。
是指照片吗。
还是白先生。
还是……他对我这么好的原因。
回到公寓后,先洗了澡,出来刚换上衣服,靳少忱就拉着我出门去吃饭。
我看了下时间,已经是中午十二点,都饿过头了。
靳少忱带我去的是家日式料理,进的一个包间。
服务员都穿着日本和服,腰后垫个枕头……哦不是枕头,是束腰带。
起初不愿意进来,靳少忱在外都惯常冷着面孔,他不说话时气场极强,一个眼神就能冻住人的呼吸。他一路揽着我,从门口到进来,下至服务员,上至经理老板,见到了都客气喊声,“二少来了。”
我就是再不愿,也不敢说个“不”字。
他没给我点菜的机会,我们刚坐进去就有人陆陆续续端来吃的,想也是早就安排好了。
我以为会是生鱼片一类,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