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我没听见,把音乐关了,又问了一遍。
他这个问题真是可笑,我该怎么回答。
只能悠悠地看着窗外的车屁股,给出中肯地评价,“你确实很不讨喜。”
“我们关系再差,那也是祖孙辈定下来的,生下来就是兄弟。”他不屑地看着我,“而你....”
他用目光把我从头到脚扫了遍,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和刚刚朝我伸手,要我答应陪他出来坐车时的模样对比,判若两人。
我真替朱朱捏了把汗,这个男人要么就是精分,要么就是有病的精分。
他明明讨厌我,甚至鄙视我的存在,却还强迫自己载着我出来。
这个举动不知道是为了恶心自己,还是为了恶心我。
反正,我们彼此互看不爽,车厢里十分安静,一路无话。
车子停在一座大厦底下。
池州裕就把车扔在门口,正中央的位置,然后下车,对我说,“别出来。”
隔着车窗,我只看到门口的金碧辉煌的大厅,光鲜亮丽的前台,和看不见顶的大厦。
车上暖气依旧,我突然拨弄了下音乐,不小心拨到一个频道,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