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忐忑的。
然而不等靳少忱回答,楼上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抱歉,忘了介绍,那是我女朋友。”
我觉得白士熵有一种魔力,他总能适时出现,然后解救我于任何境地,比方第一次见面的电梯,比方第二次递来的手帕,比方榕市那次的记者,再比方,此时此刻。
他依旧西服笔挺,下楼的动作不紧不慢,面向我的同时伸出手臂揽住了我,“怎么过来也不提前打声招呼?”
亲昵的语气。
我愣住了。
在我看来,白士熵不是会无缘无故做出这种举动的人,所以我一时犹豫,并没有配合,但也没有甩开他。
靳少忱睨着我肩上的胳膊,脚步一转,面色几乎是有些阴郁的走了过来,一旁的方剂突然拉住了他,下巴朝靳母的方向努了努。
我不知道方剂是什么意思,但他成功地阻止了靳少忱。
沙发上的人已经站了过来。
靳母眼底的惊恐淡了些许,但还是提防的眼神瞧着我,“士熵,你女朋友?”
“是啊。”白士熵揽着我的手臂紧了些,回答了靳母的问题后,状似亲昵地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