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已经睡了。”
脖子上被他热.烫的呼吸喷着,有些发.痒。
但我不敢乱动,因为屁.股底.下.的某.处正以平均每秒加.速高.涨的速.度.蓬.勃着。
我轻声咳了咳,“靳少忱,你有话想对我说?”
他把唇.贴.在我的耳.根处,色.情.地.摩.挲.着,声.音.含.糊,“嗯。”
“朱朱....和方剂要结婚了。”我不安地扭.动了下,却被他悍得更.紧。
“嗯。”他扳过我的脸,我以为他要吻我,立马扭头,却被他再次扳过来,还伴着威胁的喑.哑.嗓.音,“别乱动。”
我把脑袋上的毛巾扔到一边,拨拉了几下湿发,转过脸和他打商量,“我不动,你也不许动。”
他轻“嗯”了声,带着鼻音,听在耳里就感觉脑子里轰的一声,血液上涌,脸颊通红。
我现在对他几乎0抵抗力。
他抱着我,时间一点点过去,久到我差点睡着。
才听到他在我耳边说,“等以后,我也给你一场婚礼。”
当时的我并没听出来,这是靳少忱给我的承诺。
只以为我跟他提了朱朱和方剂,害他误会我也想办婚礼,只好解释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却直接抱着我进了卧室,我困倦极了,沾床就昏昏欲睡。
耳边听到他低沉好听的声音,似呢喃,“乖乖待在我身边就好。”
第二天被闹铃吵醒。
因为今天要上班,我是直接跳起来洗漱完就冲了出去。
靳少忱不在,床上属于他的余温都没有。
金小妹比我起得还要早,正在忙着做早餐。
我以为像她这样的小公主过的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不曾想她居然会做饭。
饭。
“二嫂,尝尝吧,我专门去日本学的。”她眨着眼睛看着我。
我因为赶时间,拒绝她又实在不忍心,就尝了一口,朝她竖了大拇指,“很好吃。”
“真的吗?”她很开心地抿着嘴巴。
看到我开门就要出去,她立马追出来,“二嫂,你,今天上班?”
“对啊。”我穿上鞋,拿上手机,朝她摆摆手就准备出去,却被她直接一把拽了回来。
她指着我的脖子有些害羞地说,“二嫂,你这个有些明显,不拿粉擦擦吗?”
我洗漱的时候还不甚清醒,几乎都是眯着眼睛完成刷牙洗脸的过程。
被她这么一指,我打了个激灵,冲到洗手间才看到脖子上一片,旧的加新的,紫红一片。
妈的,靳少忱个禽.兽!
我找了粉扑就往脖子上拍,一边拍一边想,这些粉能坚持多久啊。
金小妹还站在洗手间门口,一脸羞涩地看着我,“二嫂,我听说,喜欢吻在那里的人,占.有.欲都很强,这代表二哥特别特别喜欢你。”
靳少忱是占.有.欲.强,因为他霸.道惯了。
但他并没有特别特别喜欢我。
我没回应,对着镜子拍好粉,临走前问金小妹,“你呢?”
我本来是想说,我走了,这个家里就剩她一个人,问她打算今天做什么。
但她理解错了。
她突然间看着我,脸上充满了斗志,还捏了捏小拳头,“我不会放弃的,我喜欢他,我会和他结婚!”
到了楼下,我原想着打车,谁知道,看见那辆眼熟的车子停在那,等我走过去,果不其然,看到李白正坐在驾驶座。
看那架势像是在等我?
我敲了敲车窗,等他降下来,就对着他说,“金小妹在家里。”
李白像是没听见,看了看手表,朝我说,“上车。”
我感觉这样一个面瘫脸,金小妹要拿下应该挺困难。
我也不跟他客气,上了车,就旁敲侧击,“金小妹喜欢的人是你吧?”
李白不说话,眼珠子都不带动一下,直直看着前方的路。
仔细看,才发现他眼底一片乌青。
我有些讶然地盯着他,“你不会连夜赶回来的吧?”
他把车开得飞快,到了目的地,才看着我说,“我不喜欢她,以后,夫人也别在我面前提了。”
他说这话时眼神特别笃定,我不由得去猜想,昨天晚上靳少忱那样冷漠的原因究竟是不想帮忙,还是因为知道李白对金小妹根本没这意思。
晨跑完,我们就投入忙碌的工作中。
没等开会,就接到报警电话,说是广场附近的酒吧喝死了人。
因为队里人少,固定外出的人都在外面,留下来的都是处理文档编排的,头儿就点了我和寻.欢,还有顾队几个人一起去。
我没想到,到那能遇到王欣彤。
我们找了酒吧的目击证人录口供,坐在吧台的几个人就把王欣彤推了出来。
寻.欢一看到王欣彤,下巴都惊掉了。
王欣彤衣服像被撕过,胸前露出大片风光,她披着别人的外套依旧没遮住该遮住的地方。
顾队让人对王欣彤做笔录,我去了包厢查看,包间里开了灯还是有些阴暗,桌子上全是喝剩的啤酒瓶,我看到桌子边缘一些白色的粉末状颗粒。
不等我凑近看,就听到身后一个醉醺醺的声音喊,“人呢?都去哪儿了?!”
这个醉酒的男人正是跨年那天拉着王欣彤不放的男人。
看到我站在茶几前,男人笑着打了个嗝,“妈的,才走几分钟,就又换人了?”
他踉跄着走到茶几前,从地上捡起一根管子,戳在那片白色粉末里,用鼻子狠狠吸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