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那副眉眼,许是在寺院里呆的久了,总之萧廷楚身上带着一种遗世独立的·清高之感,他往殿前一站,和这富丽堂皇的宫殿完全格格不入。事后也不知道是谁评价了一句,“艳郎独绝,世无其二。”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他确实是担的起的。
那时的萧廷楚身着一身白衣站在殿上,一切都成了他的背景,眼里就只会有那位少年。远远的观着就好像是玉做的人,眼睛微微的合着,身姿挺拔的像是一棵迎风而立的竹。高离山不禁想起寺庙里的那些泥像也是这样的低着头,带着一副怜悯的姿态,只是既然怜悯为何不敢直视?人都在感叹这九皇子风度翩翩,有仙人之姿,可是高离山却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味道,和有些人蠢蠢欲动,不安分的心。
果然他终究是成了太子和自己母后的心头大患,不过用了几年的时间就夺走了父皇所有的宠爱。
高离山敛了脸色,既然他这样说,那么这面具也没什么戴着的意思了。这“仙气飘飘”的皇子从来不是像初见时,那样与世无争的。
“听说九弟府上今日来了一位美娇娥,之前父皇要给你府中添人,你还以自己在寺中长大,不愿意这么早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