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院子里不久,上次看见的那个年轻的大夫便匆匆的过来了,脸上还带着上次那样不正经的笑容,提起手要为簌簌诊治。
簌簌的脸色白的不正常,上面没有一丝血色。嘴角的那丝血迹已经被熏衣擦掉了,头上那些珠钗也都被她手脚麻利的擦了下来。期间的簌簌就像是一具木偶,任人摆布。
那个大夫要给簌簌诊治,叫她伸出手来。簌簌却好像没有听见一样,那大夫伸手去抓她的手,她却也不反抗。
“急火攻心,郁结心中。你这是心病,我这药石只能治身体上的病,心病还得心药医。我无能为力。”那位大夫正了脸色,摇了摇头说道。“之前配的药你都还吃着,我再给你添几微凝神静气的。你这小姑娘年纪轻轻的,长得还不错,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心病?莫不是你家王爷对你不好,可我瞧着也不像啊。”
“既然你不能治,便走吧!”萧廷楚一直安静的站在簌簌身旁,像一座雕像。可是没有人敢忽略他,现在他说话大家都被他话里的冷意冻的噤了声,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安之,这个小姑娘怎么我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