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家。

只是很短暂。

“喝点汤。”沈川盛了一碗海带排骨汤放到她面前。

余念嚼着新鲜的海带，满足地舒了一口气，开心地抬腿踢了踢沈川的小腿。裙摆又宽又大，长至脚踝，做什么动作也不容易被其他人察觉，但待余念想更上一点的时候，沈川动了动腿，夹住了她的脚踝。

被制住的余念很不爽，撂了筷子，气呼呼地抱臂：“你不是过目不忘吗？我要的韭菜炒鱿鱼，大葱烧海参和辣炒花蛤你怎么没点呢！”

沈川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喝了一口：“韭菜、大葱和辣椒最好不要吃，容易生痰。”

“哼、新鲜的鱿鱼有多好吃，难得来一次还吃不上……”余念的视线落在沈川的酒杯里。清凉如水的液体，却有着熏人的气味。“你——”

服务员：“您的烤鱿鱼！”

余念咬着香喷喷的烤鱿鱼，等服务员走远些，稍稍前倾身子问沈川：“你什么时候开始喝酒的？以前你不是很讨厌的么？”

沈川的目光落在她脸上，静静地望着她，视线仿佛与无形的酒气一起氤氲了空气，余念觉得自己有些醉了，连鱿鱼须的味道都消失了。

“很久了。”沈川抽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