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念回头望着给自己打浴液的人，声音有些软，“没避孕……”

“嗯。”

沈川的浴花落在她胸前，吻住了她。

沐浴后，余念懒懒地享受沈川给她吹头发，穿衣服，等看到沈川一切就绪，拿着车钥匙要出门，余念才回过神来，站在玄关，低头抠手：

“……要不，还是算了吧。”

沈川折身，走到她面前，把她的围巾系得紧了些，握住她的手轻轻一拉，“走吧，我们早去早回。”

余念跟着他出了家门。

除夕，白天街道上都没有什么人，道路难得的通畅。前几天下的雪，街道两旁的房屋上还挂着白，路灯旁装饰着红色的中国结，偶尔路过的人们脸上也都是喜气洋洋的，空气中都仿佛漂浮着年味。

余念在沈川的车窗上哈气，趁着哈气没有散去，画了一颗小小的心。沈川余光瞥见，笑了笑，没有说话。

一个小时后，到达了目的地。门口的保安把他们拦了下来，询问后，进了值班室说要打电话询问，才肯放他们进小区。

沈川给陈东阳发了个信息。

余念望着四周的别墅群，开始有些紧张。她把反光板拉下来照了照镜子，有些埋怨沈川折腾得自己没有时间化妆就出来了，“连个口红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