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许可以安排大夫暗中照应。
牢门打开来,秦玉拂搀着昏迷的母亲走了进去,秦枫与秦惊云听到石门开启的声音,没想到是她母女二人。
秦惊云直接冲上去,将王氏接到怀中,“母亲怎么会病的这么重?”
秦枫也上前,将王氏放在干净的石榻上,“你母亲原本只是风寒,久咳不止,调养的已经好些了,听说王家人店铺被封,人也下了天牢,急火攻心,雪上加霜!”
秦惊云看着妹妹脸上的淤青,“妹妹,可是那些妇人动的手!”
秦玉拂原本还想找哥哥商议离开皇宫,如今一起被关进天牢,解释也是无用了。
“哥哥,拂儿没事!涂护卫说三日后,秦家人便要流放边疆!”
“这么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谋逆大案,连三司会审都不过,直接判了流放。”
秦惊云自幼便是皇上身边的伴读,与皇上也曾是少年知己,秦惊云知道从那件事之后,皇上便不把他当成兄弟。
眸中充满失落和自责,若不是他一时心软,就不会有今日的局面。
秦枫心中没有太多的失落,十几年前的那场牢狱之灾,已经让他想清楚。
伴君如伴虎,随时都有掉脑袋的危险,看着面前一双儿女,都是他最看重的。
“如今一家人都在,这比什么都重要!”
玉台娇内,一夜间,沐阳城内秦王叶三家因齐王谋反,关进天牢的消息,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玉琳琅不相信,亲自去了一趟丞相府,见丞相府朱门上已经贴上了封条,易寒走的时候特别叮嘱过关注秦玉拂的消息,暗中保护她的安危。
回到玉台娇玉琳琅要将消息传递出去,推开门,见温良玉躺在她的床上,一只腿抵在床橼,一副浪荡模样。
“这一大早上去哪了?”温良玉语言轻佻道。
“良玉!出事了!秦玉拂被下了天牢!”
温良玉从榻上一跃而起,手中折扇轻摇,这件事他知道。
“听说是因为齐王妃的身份,才被连累!其实我们家老爷子早看出来了,皇上是看中了王家的钱!那可是富可敌国啊!”
玉琳琅见他没有个正形,“温良玉,你是不是入戏太深!我认识你的时候可不是这样?”
温良玉将折扇一合,唇角扬起笑意,她们可是青梅竹马,都是玉字辈的同门弟子。
两个人与易寒是同门,出自倾城山,是受了师父的命令辅佐易寒,帮助三皇子成事。
温良玉敛了笑意,不再同玉琳琅笑闹,否则真的惹她生气,怕是没有好果子吃。
“再等一等,师叔一定会有消息传来。大不了咱们带着人去劫天牢!”温良玉道。
“馊主意!听说秦家判了流放,不如流放的路上救人会更好!”玉琳琅道。
温良玉想着玉琳琅说的很有道理,天牢由重兵把守,又有绣衣使在,想要从天牢内将人救出,是要冒很大的风险。
如果在流放的途中营救,胜算会更多一些。
“好!咱们就带着人在流放的路上将人给劫了!”
正文第六十八章流放
御书房内,夏侯宸看着大陆的疆域图,已经定下了秦王两家分别流放在初云与戎狄的边境,至于叶家会将她们安排在扶风与月氏国的边境。
月氏国离初云隔着一个扶风,北方还有戎狄,想要救人是很难的,他是不会给叶家翻身的机会。
一道暗色身影出现在他的身前,夏侯宸并无惊慌,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南离昧,是他的暗卫。
“可有什么消息?”
南离昧上前道:“皇上,前方探子来报,萧将军中了埋伏,尚未脱身,局势似乎有些诡异!”
夏侯宸对萧琅并不怀疑,“萧琅是阮豫章的徒弟,身边又有高人指点,即便有青云卫在,不会轻易吃败仗!”
“皇上说得即是,萧将军只是暂时被困住了,也许是欲擒故纵。”
阮豫章的徒弟,不会差到哪去,前些日子江兖还去了一趟中州大营,他了解到军营内情况,应该会更清楚行事。
“江兖已经启程,很快就会回京城!”
南离昧与江兖向来不和,同是为皇上效命,一明一暗,江兖极为风光,她却只能够躲在暗处。
“皇上,有一件事要提醒皇上,江兖给秦家之女传了消息,竟然将皇上要逼宫的事情告知。是涂城传的信儿,天牢内涂城擅自将秦家之女安排到了秦枫与秦惊云的牢房,让一家团聚,应该都是受了江兖的吩咐。”
“皇上,江兖可是您一手发掘,誓死效忠,如今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坏了规矩,定是动了情。江兖是皇上杀生的刀,若是动了情,就不会杀人,就会背叛皇上,如同当年的秦惊云。
当年夏侯宸将秦惊云当做知己,以为他不会背叛,没想到为了一个女人摆了他一刀。
夏侯宸最痛恨背叛,江兖是他花了心血**出来的,绣衣使誓死守卫皇权,冷血无情,不可以有任何感情。
“皇上,江兖若是回来了,如果知道秦家的女儿被流放,会想尽办法将人救回来!”
夏侯宸想起秦玉拂可以引飞鸟,样貌才情却是有几分惑人的本事,英雄难过美人关,江兖也是个凡夫。
他刚刚将权利收回,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江兖替他去做,决不允许那个女人毁了他。
唇角微微扬起阴寒,如果流放的路上,秦玉拂活不下来,那就怨不得人。
“那个女人不是得罪过青柔,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