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雪也不知是被说得烦躁了还是无奈了,只能敷衍般地点点马头,然后就又低下头不愿有其他反应了
蒋正熙却不管那些,只顾着和踏雪说教,似乎只有这样这内心的醋意才能释怀一些。
而取了冷梅香粉的砚台,瞧着他家公子和踏雪马亲昵的样子很是无奈,他家这个公子啊,性子怪得很,对于喜欢的就是执拗般的格外喜欢,无论别人说什么都无所谓,可对于看不上眼的无论多高的权势地位,他也就是看不上眼,不管你乐不乐意,不过好歹有长公主和荣亲王在背后撑腰,不然他家公子也不能如此桀骜了,哎,如今公子心里怕是只有那个小姐和踏雪马了吧。
砚台想到这便只能无奈地笑了笑,然后便按照他的吩咐燃了香粉。
天色已经彻底放明,砚台还在熏马,而颜书清才刚刚回到院里。
☆、第十二回家用
颜书清回到院子里的时候还有些不大清醒,昨夜喝到后半夜去,颜氏兄弟几个便就都歇在了前厅,一直到了天色发白,颜书清才有些清明,然后便有些踉踉跄跄地自个晃回到院子里来了。
这会,院里的婆子和婢子已经开始忙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