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的天使呢?
“哼,老大已经荣升有妇之夫行列,从此以后咱们更没有话语权了,这个世界对单身狗太不友好了,简直就是歧视。”
“不是歧视单身狗,只是歧视你而已。”两人异口同声的说。
周顶天扁扁嘴,从沈挚挑剩的塑料袋里捡了颗压烂一半的草莓,丢进嘴里。
“超甜!”
他赞叹一声,又偷吃了几个还算完好的,这时沈挚已经捧着饭盒走到了门口。
“烂草莓随便吃,苹果不准动。”他头也不回的喊了声,加快脚步走了,像赶着参加什么着急的事情似的。
“一大早的至于这猴急么,天天都见面,还能消失不成?”周顶天干脆坐到他办公桌上,差点就把脑袋给钻进袋子里去了。
他手里捏着颗烂趴趴的熟透草莓,叹了口气,“有时候还真是理解不了沈队,虽然说小美女确实是挺漂亮,但还不至于一见钟情吧?他是被下药了吗。”
“人的大脑就是这么一种奇怪的组织。”郎雪贤一只手撑着脑袋斜眼看他,“荷尔蒙的彼此吸引,就像是磁铁的南北极。”说出来你也不懂。
她低头翻阅本子,状似随意的说,“不过你现在吃的草莓,倒有点像我昨天解剖的那位的脑子。”
“?”周顶天一脸呆滞的看过来。
“被大卡车碾压(住嘴!)……身亡的死者(叫你住嘴!)他的脑子就是那个样子,脑花(河蟹词汇)当时收拾现场就花了很久时间呢。(呕…)”
郎雪贤抬头就见周顶天抠着嗓子眼趴到了门边,吐了个天昏地暗,然后她得逞一样自己牵过塑料袋吃起来。小样。
观棋不语真君子,别人对他来说也只是一个旁观者而已,沈挚才不管他们是怎么看他的,他不需要从别人口中得知自己是什么样子。
“怎么想起来买草莓?”馒馒站在沈挚面前,仰头咕咚咕咚灌下一杯水,看起来渴极了。
“就是看着新鲜,就买了。”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她。
今天天气暖和了,她换了条窄腿的牛仔裤,短外套里头穿白色雪纺的衬衣,腰身扎的紧紧地,这么立在他面前的时候,干练又娇俏……他在心里比了比手掌的宽度,这小腰大概就是书里说的不盈一握吧。
“吃。”脑内正在天马行空的时候,嘴皮忽然一凉,是她捏了颗草莓过来。沈挚乖乖的张嘴咬了,心里纠结了半秒钟,到底还是没厚着脸皮舔她的手指……[捂脸]。
两个人面对面,他手捧着饭盒坐在花坛边上,馒馒就站在他两腿中间。虽然谁都没有碰到谁,但是彼此暧昧的距离倒是越来越近了。
“多吃点,明天再给你买。”馒馒手指一僵,但还是将草莓送入了口中,“嗯。”
其实她一点胃口都没有,但也许是他此刻的表情太让她舒服了吧。
两人相对无言,沈挚还憋着几句冥思苦想半天的甜言蜜语没说呢,正打算酝酿酝酿气氛,手机忽然响了,听到这个铃声后他忽然面色一变。
“沈队!西郊出现杀人命案了,迅速派人出警!”
“收到。”
他一下挂了电话站起身来,馒馒后退两步,看他像阵风一样快步跑远,都出去十几米远了,又忽然刹住车,回头对着她大喊一声,“等着我!”脸红脖子粗的。
馒馒点点头,直到看不见他的背影,花坛边还留有他剩下一半的草莓饭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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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发地点在哪里?”坐在警车上的时候,沈挚率先打破了众人的沉默。
开车的周顶天不复刚才嘻哈笑闹的样子,“西郊公园的一座山坡上。”
“死者身份呢?”
“正在核查。”后车座上的郎雪贤默默抓紧了工具箱。
警车呼啸而过,而等他们以最快速度赶到西郊公园的时候,已经是十五分钟以后。
就在一丛茂盛的树林里,已经徘徊了几名围观的群众,叽叽喳喳的,还有的用手机偷偷咔嚓了几张。
“封锁现场,拉警戒线。”沈挚大手一挥,“刚才谁拍照了,全部删除!报案人在哪里,跟我过来。”
警员们井然有序的作业,而出乎意料的是,报案人竟是一名70岁的老头,须发皆白颤颤巍巍的站在沈挚面前。
“我是早上来晨练遛鸟的,走过这块菩提坡的时候正好看到有个人躺在那里,我就想别不是喝醉了睡着的人,就想叫她走。”
老爷子思维清晰,“只是喊了两句她也没动静,再一探呼吸,乖乖,都已经冷了!”
“当时她身边还有没有别人?”
“没有,这么早,除了锻炼的谁会来啊!”老人摇了摇头,“可惜了这么个年轻的大姑娘咯,也不知道是惹上了谁。”
沈挚让周顶天将老人带回局里记录口供,自己走到了尸体边,法医部和法证部的人守在四周,极尽可能的收集证据。
“现在是9点13分。”郎雪贤蹲下身,简单查看了一下受害人的尸体现状,“早上下过雨,尸体浸泡痕迹严重,暂时无法确定精准死亡时间,大致在清晨5点到8点之间。”
她又看了看尸体周围的衣物,“没有私人物品,指纹之类的估计也被大雨冲掉了,先把尸体带回局里吧。”
接着不久之后,别的警员忽然在远处的垃圾桶里发现了什么,“疑似死者遗物,是一只女士手提包。”
周顶天瞧了瞧那个黑色的中型皮包,“是lv的,暂不确定是否为真品。”
沈挚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