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沈挚一起?”
“嗯。”通话停滞了半分钟,她能听到那头男人浅浅的呼吸,和沈挚外露的情绪很不一样,“小心被他发现,封口的话会很麻烦。”范幼辰这么说了,馒馒答应下来。
挂了电话,她看着面前码放整齐的血包有点出神,如果他真的发现了,会是什么表情?
当天下午,他们去黑岩公安厅取了资料,馒馒声称去特殊部门交接一下工作,骗过了沈挚。
“图画范法医已经发给我看过了。”黑岩总部的一名血族说,“我找出来了几个登记在册的名单,你看一下有没有你要找的人。”
馒馒点点头,就见面前徐徐展开一张投影,一张一张血族的照片放映过去,有摄像头抓拍的、也有正面的证件照,都与她的手绘素描有些相像。
“没有。”馒馒冷下脸来,“他们不是诸云的,也不是黑岩的人。”
“那就是游移在外的野食派。”血族同事苦恼的挠挠头,“这样就很难查了,他们当人的时候的身份信息可能早就被销毁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