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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五点的时候,睁眼。
每天都习惯了,就算是放假的时候,生物钟也能准时把他叫醒,像永远不会偷懒的打鸣公鸡。
一手抓着牙刷送进口中,沈挚踢踏着拖鞋走到厨房里。
单身男人的厨房,从来没有开过火的灶台和油烟机,干净的锃亮的碗筷摆在橱柜里,倒是有一个喝过的杯子摆在水池里,里头剩了些黄色的酒液。
他灌了口水,仰头发出咕噜噜的声音,眼睛望着头顶的天花板,有点出神。
昨天有一起酗酒杀人的案子,周顶天不知道能不能处理好,要不去看看吧……
这么想着,沈挚用毛巾擦了擦脸,转身随手从冰箱里抱出半个西瓜,开始放在案板上切,等到那些红彤彤的汁水沾了他一手,他才反应过来。
切给谁吃?
“给我吃啊。”陈迢伸手从她桌子上挑了两袋标着‘草莓’和‘番茄’的血包,插吸管就嘬起来,“你怎么了,没胃口?”
馒馒仰头坐在椅子上,“陈迢,我能搬你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