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这里的气氛,总让我觉得像在被做人体实验。”窗外有一间间安静的诊疗室,就算是有活人住进来,也没有丝毫医院病房的氛围,没有家属,没有探病者,没有果篮和花朵。
范幼辰不高兴了,“我这里是高级私人病所,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而且附近受伤的白派都会送到这里,密闭性必须加强。那你要是实在不想住就走吧……但是那个沈队长,我可不保证他能照顾好你。”
“没关系,光闻到他的气味,我就感觉伤好了一半了。”
“……”
后来沈挚借了一辆车,将腿上打着石膏的馒馒抬了进去,范幼辰嘱咐了一通注意事项,但是血族也没有什么忌不忌口的,大概就是少吸一口血和多吸一口血的差别。
“感觉怎么样?真的不用逞强,还是呆在医院里比较保险。”趁着红灯等车的时候,沈挚回头又和她说话,馒馒侧坐在后座上,眯着眼睛看他,不说话。
他自觉又被她看穿心思,回过头专心致志的开车,与他一贯火急火燎的风格不一样,这次开的又平又稳,反倒惹的他身后着急的小车滴滴答答直按喇叭,还以为是个新手女司机。
馒馒看着外头陌生的景物,“你这是去哪里?”不像是回她家。
“上